“你到底是什麼人?黑棋,你這麼做是違法的,你知道嗎?”莫小熙冷冷地喊道。
黑棋嗤笑一聲,冷聲道:“我犯法!是他們逼我的,他們害死了我家少爺,害死了我家老爺。他們還要拆了土司府,如果不是我妥協,讓土司府接待遊客,他們就要把土司府拆了。他們這麼做就沒有犯法嗎?小姑娘,別跟我談什麼法律,法律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約束力。小姑娘,你最好還是乖乖當我的祭品吧。本來昨天就要祭奠少爺他們,隻是昨天一個遊客都沒有。難得今天遇上你們兩個,我當時還在想,要怎麼才能讓你們乖乖留在土司府。沒想到老天爺都這麼幫我,下這麼大的雨,讓你們想離開都沒辦法離開。你們別怪我狠心,你們要怪隻能怪你們運氣不好。我每年隻有元旦節,清明節才會祭奠少爺他們。而昨天元旦節我還沒有祭品祭拜他們,我想晚一天少爺一定不會怪我的。”
莫小熙緊緊抓著歐陽昊辰的手,擔憂地道:“黑棋,你不能這麼做。如果我們沒有回去,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你的土司府會受到牽連,你不希望你心中的少爺連個家都沒有吧。”
“不會。我隻要把你們丟到後山上,後山上什麼動物都有。到時候我可以偽造成你們失足落下山崖,絕不會有人懷疑是我做的。”黑棋冷冷地道。
“是嗎?黑棋,你不要以為你能控製我們兩個。再怎麼說,你隻有一個人,我們是兩個人。隻要我們其中一個人離開這裏,你就會被依法製裁。你覺得是你吃虧,還是我們吃虧?”歐陽昊辰冷冷地道。
黑棋看著歐陽昊辰,感覺歐陽昊辰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黑棋盯著歐陽昊辰看了半晌,才開口詢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普通遊客,你到底是什麼人?”
歐陽昊辰冷冷地掃了眼黑棋,又看向緊張的莫小熙。握著莫小熙的手,低聲安慰道:“小熙,你放心。我們一定能夠安全離開這裏!黑棋,你最好考慮清楚,如果你把我們留在這裏,也許土司府就真的要被夷為平地了。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跟你家少爺交代,說實話,我想你的少爺應該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
“你威脅我?你如果有這麼大的本事,你怎麼可能還會一直在這裏。你不是應該早就離開這裏,你又何必等在這裏這麼久。”黑棋假裝鎮定的道。其實他心裏早已打起了小鼓,如果歐陽昊辰他們真的把這裏夷為平地,那麼他真的無顏見少爺了。
“其實我才進這值班室,我就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也許你並沒有聞到,但是那血腥味那麼濃。我對血腥味天生就比較敏感,我能斷定那是人血的氣味。你也別跟我說,那是什麼雞血,豬血,我不信。你們最近殺人了?”歐陽昊辰冷冷地質問道。
黑棋朝著門外高聲喊道:“白羽,出來吧!他們已經知道值班室裏有死人,你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
白羽冷冷地從黑暗中走出來,冷冷地站在莫小熙和歐陽昊辰對麵。
“你……你們真的殺人了?你們怎麼能隨便殺人,昊辰說你們殺人了?你們怎麼能隨便殺人!你們簡直是魔鬼,你們怎麼能做這麼殘忍的事!”莫小熙聲嘶力竭地吼道。
白羽掃了眼莫小熙的臉,莫小熙的臉因為驚嚇已經毫無血色。白羽淡淡地道:“黑棋大哥已經說得很清楚,我們隻是需要祭品。而你們很不湊巧的出現在土司府,這就是緣分。”
莫小熙冷冷地喊道:“我們隻是來參觀,你們沒有必要謀財害命吧!”
白羽冷冷地道:“我們不謀財,我隻要祭品。我看你的眼睛很漂亮,不如挖了你的眼睛。反正挖了你的眼睛,你還能活著。隻是你再也看不見而已,我想你應該不希望死吧。”
“那我看你的手很不錯,要不把你的手砍下來祭奠吧!”莫小熙反唇相譏道。
白羽抬起自己的手,細細的看了好一會兒,才幽幽地道:“你真是好眼光,我以前從來沒有覺得我的手這麼好看。如果黑棋大叔覺得祭品不夠,確實可以考慮我的手。隻是我的手是專門用來殺人的,如果我失去手,那我就不能繼續殺人了。我的生活豈不是失去了意義,不好,不好!”
莫小熙無語,這個白羽怎麼這麼搞笑,他的生活不能失去意義,那別人的生活就可以失去意義嗎?莫小熙冷聲開口:“你們兩個都有病。我看你們最好還是去看看吧,你們是不是有臆想症。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你們真的以為想殺人就殺人嗎?”
“也許對你們來說,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但是對我來說,現在就是土司府。土司府就是我的天,我在土司府裏做什麼,他們都不會過問。他們也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做了什麼,因為他們根本沒有人敢進土司府。特別是晚上,他們都不敢在這附近五十米內出現。他們害怕看見不該看見的,他們才不會來救你們。”黑棋冷冷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