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之前的事情再也沒有人懷疑葉雲歌在說謊,畢竟一個被家裏虐待的廢物,怎麼會冤枉人呢。說實話估計就已經耗費了她所有的勇氣了。
沒有人知道葉雲歌低下頭隻是為了防止自己的嘴笑的太大。
“葉易青你教出來的好女兒。”皇帝拿起桌上的酒杯摔到了葉丞相麵前,破碎的渣滓瞬間割破了葉易青的臉頰,但是他卻絲毫不敢出聲。
雖然皇位他屬意要交給三皇子,但是自己現在正值盛年,現在謀劃是不是太早了。
皇位是他的,他可以給,但是旁人決不能覬覦,哪怕這個人是他最寵愛的兒子。
尤其是葉雲汐竟然不光光將注意打到了三皇子頭上,還有其他皇子,自己的兒子到底是多蠢,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葉丞相讓女兒將他的皇子們玩弄於股掌之中這是要幹什麼,想到這裏他看著葉丞相的眸光就越來越冷。
“皇上息怒。”葉雲歌見此出聲道,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要給葉易青說情時,隻聽到她可憐道:“爹爹隻是太忙了才沒有時間教導姐姐,這也不能全怪爹爹。”
皇帝聞言冷著臉道:“既然這樣,那麼朕便給葉丞相好好放個假,葉丞相在家裏好好教導教導女兒。”
葉丞相聞言身子一顫,看向葉雲歌的眼裏滿是怒火,卻又隻能接受:“多謝皇上體恤老臣。老臣必定會好好教導女兒。”
後麵幾個字葉丞相完全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葉雲歌毫不懷疑要是現在周圍沒人的話,葉丞相估計能把自己撕碎了。
“父皇,事已至此還請父皇解除我與三小姐的婚約。”三皇子見事情已經過去了於是趁機道。
要是之前皇帝肯定還會猶豫,可是現在,他怎麼可能會願意與丞相這樣居心叵測的人結親。
皇帝正要開口,便聽到葉雲歌繼續道:“臣女的母親去世後,臣女便處處窘迫,因為臉上的胎記連府中的仆從都可以對臣女隨意侮辱,今日過後臣女願意前往掩月庵此後餘生為皇上祈福。”
“妹妹你何至於如此,府中何曾如此虧待過你,你這樣說實在是太傷父親的心了。”葉雲汐聽到葉雲歌這樣說後隻能站出來擦著眼淚道。
“姐姐可知我的月例一月多少?”葉雲歌美眸轉了轉道。
葉雲汐聞言心裏冷笑覺得葉雲歌腦子不大清楚,她從兩年前就幫助母親管家自然知道她的月例,於是開口道:“妹妹每月月例十兩銀子,我知道妹妹是覺得我的比妹妹的高,但是妹妹嫡庶有別,所有府上都是這樣的。”
葉雲歌聞言直接笑了出來,在葉雲汐不解的眸光下道:“姐姐又誤會了,妹妹怎麼會覺得姐姐比我高,我可從來都沒有過月例。還以為大家都一樣呢。”
她的話一處,大殿裏頓時又竊竊私語了起來,葉雲汐頓時皺了皺眉:“妹妹你再胡說什麼,你是丞相府的小姐怎麼會沒有月例,每月的支出賬房都是有記錄的。”
“真的嗎?但是我真的從來都沒有收到過月例,皇上您可以隨意問府上的丫鬟,我從來都沒有過月例,這些年都是靠打打絡子,繡繡手帕過日子的。”
葉雲歌在嫡母手上討生活格外艱辛,若非是當時她年紀小,她們一心又貪圖她身上的這門親事,隻怕她早就死了。
“荒唐,葉易青你實在是荒唐,既然你養不起女兒那麼朕來幫你養,葉雲歌,雖然你和三皇子有緣無分,但是朕賜你為縣主,從此之後享有封地,食邑。”皇帝聽到自己救命恩人的女兒這些年連個月例都沒有,頓時覺得臊的慌,於是手一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