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用身前圍裙擦了擦手,很快就進廚房去忙了。
肖母看不慣這兩個喜歡來打秋風的婆媳,臉上雖然沒什麼好臉色,但是混了這麼多年,一個人把肖正陽還有朵兒拉扯這麼大,也是個人精。
正好這會兒不忙,她就給三個人一人倒了一碗水,然後衝著楊麻花親熱的說,“親家母,過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好讓我跟朵兒招待招待你。來,先喝點水。”
兩個女人互相看不對眼,而且因著上次的事兒,楊麻花就徹底的恨上了肖母,見肖母過來,忍了半天沒忍住,就陰陽怪氣的說,“哎,我這閨女也是苦命的,男人靠不住,去了外地也不知道能不能安生,隻能一個人拚命賺錢,還得養著婆家一大家子。”聽說肖正陽去了外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沒了這個瘟神,楊麻花也沒什麼可怕的,做事說話的也就無所顧忌了起來。
看在看著肖母過得好,楊麻花心裏別提多酸了,這一切本來都應該是屬於她的,要說關係,她是二妮的親媽,誰有她跟二妮親啊?結果被這個老虔婆給占了先去。
聞著飯菜的香味,楊麻花的肚子是叫了一聲又一聲,看來那些人說的沒錯,二妮做的飯菜真的挺好吃的,難怪生意這麼好。
旁邊的人聽到楊麻花這麼說,看向肖母的目光也就變得怪異了起來,說起來,很多人一開始都以為這個收銀的是簡朵兒的親媽,後來熟悉了才知道,原來是婆婆,現在聽著簡老板的親媽這麼說,不少人就真的為簡老板鳴不平起來。
而且經常來吃飯的人,也從來就沒見過簡老板的男人。難怪家裏就一老一小還有個年輕小媳婦兒,原來是簡老板的男人去了外地。簡老板這麼漂亮能幹,找什麼樣的男人不行,就算是想要改嫁,也一群人喊著願意,為啥就這麼楊不開呢。眾人紛紛惋惜的想。
聽著楊麻花指桑罵槐的這一番話,肖母氣的不輕。楊麻花這死不要臉的東西,居然還有臉說這話,當初不知道是誰跟吸血蟲似的,光知道壓榨她兒媳婦!
誰知道坐在趙茜如旁邊的孕婦聽到楊麻花這話以後,突然就捂著臉嚶嚶哭泣了起來,她的眼睛本來就紅腫,大著肚子進來的時候看起來精神就不太好,現在哭的這麼難過,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楊麻花旁邊一桌坐著的是個四五十歲的大媽,趙茜如表姐的年紀就跟她閨女差不多,這會兒看著姑娘哭的慘,心下不忍,輕聲問了一句,“閨女啊,到底遇見啥難事兒了?別哭壞了身子,聽身子一句勸,你就算不想著自己,也得想著肚子裏的孩子啊!”
結果趙茜如表姐聽了這大媽的話以後,哭的更加難過了,結果趙茜如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臉,恨恨的說,“這個孩子,不要也罷,省的生下來跟著我受苦!”
趙茜如一邊輕輕拍著表姐的後背,一邊歎息的說,“嬸子你有所不知,剛我婆婆這話,實在是戳到我這姐姐的傷心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