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沒想到一出來就見到這麼晦氣的東西!”張夫人冷笑一聲,臉色難看的盯著肖母,接著,她目光落在了肖母牽著的小妹身上,臉色頓時間更加難看了,眼神裏麵帶著厭惡。
肖母臉色微微一變,小妹則是被她的眼神給嚇到了,眼神怯怯的,抓緊了肖母的手,害怕的藏在了她的身後。
簡朵兒頓時間就不樂意了,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她早就知道這個張夫人不好對付,整天陰陽怪氣的,甚至還瞧不上農村的人,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也不知道那股子優越感是從何而來,就因為生了個好胎,嫁了個不錯的男人?
真是有病,也不知道瞧不起別人什麼。
平時對著她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也就算了,現在對著小妹跟婆婆還一副對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表情,弄得簡朵兒當時就煩了。
她臉直接一沉,扭過腦袋對著於丁丁說,“早知道出門就看看黃曆了,一出門就看見狗。屎,真倒黴。”
既然張夫人形容她們是晦氣的東西,那她就說張夫人是狗。屎,看誰更生氣。
果不其然,張夫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跟便秘一樣的難看,她憤怒的盯著簡朵兒,“果然是個沒家教的東西!”她的父母可真是倒了黴,生了這麼一個女兒。她還記得,這簡朵兒可是個心黑的,不僅不管父母,還把親媽送進了監獄,這種不孝的東西,就應該天打雷劈。
年底,張博洋也回來了,在部隊裏蹉跎了一個多月,張博洋黑了還瘦了,整個人都脫了一層皮,回來以後就跟張夫人哭訴了好幾次,說不想再去部隊了,張夫人又找張衛兵說了,結果一點用都沒有,可把張夫人心疼壞了。
這下子,新仇加上舊恨,張夫人看向簡朵兒的眼神,就差放刀子了。
簡朵兒看著她惱羞成怒的樣子,也不惱,反而還挑釁的笑了笑,直接把她無視了,扭過腦袋對著肖母等人道,“走,我們去那邊逛逛,看見狗。屎還踩上去的是傻子。”
張夫人氣急敗壞的道,“老狐狸精領著小狐狸精,果然是一丘之貉!”
簡朵兒臉蹭的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張夫人,虧你還自認為大家閨秀,在我看來,比我們這種鄉野村姑還要沒家教的多,你看到我媽就臉紅脖子粗的,那不成是嫉妒她?”
張夫人頓時間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情緒都激動了起來,“笑話,我會嫉妒她?簡直不可理喻!”早先覺得,這簡朵兒是個冷情冷肺的,所以把親媽送進了監獄,沒想到,對這個便宜婆婆倒是愛護的很,嗬,這死丫頭片子可真有意思,自家的長輩不孝敬,去孝敬別人家的,是瘋了還是傻了?
“兩個村姑,有什麼讓我媽嫉妒的,我呸,簡朵兒,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張薇寧也憤怒的罵。
簡朵兒懶得理會這兩個瘋狗,幹脆領著人走了。
倒是張薇寧跟張夫人氣的夠嗆,罵罵不過,打也打不過,最後也沒了逛街的心情,幹脆喊了司機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