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她,她是記憶喪失。”
果然....名雪和她是一頭的。
然後名雪就開始向少女談起。不隻是自己的名字,連自己和佑一是表親,佑一因為父母在國外的原因而住在這裏,轉學也是剛剛不久等等詳細的情況都向少女講述了。
“其實佑一以前也是住在這城鎮裏的,隻是他已經不記得那時候的事情了。和你也差不多記憶喪失的感覺。”
“別說的這麼誇張。我至少知道自己叫什麼。”
可惜,現在我根本差不上嘴。
“你真的是什麼都沒帶在身上嗎?連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有?”
“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以外,就隻有這個錢包了。”
“哪個?”
佑一打開了少女說的那個錢包。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雖然已經向名雪問過了昨天,但還是又看了一遍。
少女的錢包是用黑色皮革做的,和女孩子拿的錢包很不相配。佑一將錢包裏的東西一件件拿了出來擺開:1千元的紙幣3枚,4張過期的cd打折卷,3張超市的購物收據以及一張電話卡和若幹張紙片。
“和身份無關的東西到是真不少。”
“啊,照片”
名雪看到夾在了紙幣之間的照片。是在遊戲中心用自動照相機照的那種貼畫照片。若是她和她朋友一起照的話,從她朋友身上也許會得到很大的線索。佑一拿過那些貼畫。
看了看,是一套12張的,少女自己的正麵像。
“你沒有朋友嗎。”
“看樣子是她記憶喪失以後照的。”
“連朋友都沒有真夠悲哀的,隻能自己一個人去照”
“因為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大家都去照的嘛。”
“哦”
佑一煩躁的抓著頭....揭下了其中一張貼畫。
“嘿~”
貼在了少女的額頭上。
“啊~幹什麼!”
“給你貼上標記,方便你在街上行走。”
“....”
少女將貼在自己額頭上的貼畫再次揭了下來。使勁地想要貼回到照片紙原來的地方去。雖然她也知道貼過一次的貼畫已經沒有什麼粘性了,但還是一點一點的將貼畫拚放了回去,然後小心翼翼地又將完整的貼畫照片放回了錢包。
“....你今後有何打算啊,既然失憶了。”
佑一又回到了話題。
“直到記憶恢複之前,留在這裏。”
“名雪,叫警察~”
“哇~幹嗎叫警察?”
“這還用問,對於身份不明的人來說隻能讓警察將其帶走啊。”
佑一爽快地說了出來。看來一開始就有這個打算。
“等等,不要~”
少女突然悲傷的哭了起來,對佑一他們說道。
“在記憶恢複前,讓我在這呆著吧。我不要去那種地方,說不定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呢....我怕....”
“我更怕你!認都不認識就突然在街上對我大喊‘覺悟’什麼的....”
“那是因為....”
少女的表情一下子變了,變回了在街道上初遇時的嚴肅的表情。
“你是我記憶中唯一的指向標....”
“指向標?”
少女點了點頭。
“我雖然忘記了很多很多,但我唯一能夠記得的,就是時時讓我想起的你這張臉....我憎恨的這張臉....”
“....這個指向標可不怎麼好。”
“....”
“你沒認錯人嗎?我想過很多次了但也沒想起曾經認識過你。是不是你因為記憶喪失所以引起的思維混亂啊,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會錯的!”
少女直直地盯著佑一。
“通過和你的談話,更確定了我的感覺。沒錯,就是你!”
聽了少女的話,佑一抬頭看著天花板思考著。聽她如此說,如果以前和她相遇過的話應該是在這條街上了....難道是我以前回這裏來玩的時候的事情嗎....實在是沒有這樣的記憶....若是自己做過什麼讓這女孩子如此憎恨的事情的話,多少也該有一點點印象才對啊....
“嘿!”
“啊~疼!幹什麼突然打我!”
佑一突然下巴吃了一拳,還咬到了舌頭。
“因為越看越確定是你....越看越有氣,就是你!”
“無論如何,這個危險的家夥是不能留在家裏的,對吧名雪。”
名雪迷惑的歪著頭思考著。
“但是這個孩子說了想留在這裏....這樣吧,我去問問媽媽。”
說這站起身來跑了出去。
“喂~等等。問秋子的話,她一定會讓她留下來的。”
佑一追了出去,但已經晚了。
“同意~”
“我就說吧....用不了一秒鍾她就會同意的....”
佑一無奈地坐在了當場。名雪卻高興得跑回了2樓。不能總是顯出一幅落敗的樣子,想到這裏佑一也跟著跑了去。
少女聽到她可以留在這裏的消息後,總算是放下了心,高興得笑了。
她的笑臉到是滿天真滿可愛的嘛....佑一不由得想到。
“到頭來,住在這裏的人又多了哈”
我這個居住在別人家裏的人又帶了一個外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喜歡熱鬧啊”
名雪笑著說道。
“但也得有個名字叫吧。哪怕她隻能想起名字來也好啊。”
少女一幅無奈的樣子。
“不起個名字很不方便的。就先叫她‘殺村凶子’怎麼樣?”
“殺.村.凶.子”
少女隻聽讀音沒有明白過來。佑一寫出了漢字給她看。
啪~
“疼~~難道不是嗎,你和‘殺村凶子’這個名字不相配嗎。”
放下了寫字的紙,佑一揉著剛才被打過的臉頰。
“嗯....不要這個名字,難聽死了。既然如此,我就努力爭取想起我的名字。”
少女說著站了起來,特意做了一個挺拔的姿態。
“努力想,想一個可愛的名字。”
她是否努力了雖然不知道,不過到了晚上少女對大家說她想好了名字。
“從今天起我的名字叫‘真琴’。‘澤渡真琴’,請多關照。”
“那以後就叫你這個名字~。”
“也請多關照,真琴”
名雪和秋子說道。
由於佑一沒有對真琴說話,真琴不滿意的盯著佑一。
“是不是後悔了,佑一”
真琴驕傲似的問道。
“後悔什麼?”
“‘真琴’是個可愛的名字吧”
“是嗎?”
“還好我不是叫‘佑一’這樣一個名字。”
“我也慶幸自己不叫‘真琴’這個名字呢。”
....
秋子和名雪微笑地看著2個人誰也不服誰地爭吵。
“哪有從名字上判斷勝負的?你到是告訴我如何個評判法。”
“就是看自己是否喜歡這個名字。比如真琴就喜歡自己‘真琴’這個名字。”
無話可說的佑一。說實話他從來沒有特別去想過自己是否喜歡自己“佑一”這個名字。
“認輸了....”
自己挖坑自己跳的佑一鬱悶的抱著頭。真琴卻高興的晃著身子,邊跳邊唱的高喊‘真琴’這個名字多麼多麼好雲雲。
“好了,準備洗澡睡覺吧大家”
秋子提案到。
“好~!我先~”
真琴高興了舉起雙手。
“舉一隻手就可以啦~笨。”
“輸了還這麼煩啊你”
真琴衝佑一吐了吐舌頭,歡天喜地的走了出去。
“得給那個孩子準備一下換洗得衣服。”
秋子微笑著說道。
“她?在洗澡水接好前一定是光著身子呢,用不著什麼衣服。”
佑一小聲嘟噥著。想到這突然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結果,不光是秋子和名雪。就連佑一自己最終也接受了這個昨天才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少女。
如果這就是那家夥的計劃的話,那她也真夠了不起的呢。佑一想著。
不一會對麵浴室裏傳來了被燙到了似的慘叫,秋子趕忙走了過去。
果然,真是個沒頭腦的家夥。
佑一再次更正了自己的想法。
....‘澤渡真琴’....難道說我和這個女孩子真的在什麼地方見過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