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在那兒一直作著相同的夢。
……她總是孤獨地一人……
……無法成為大人便消逝。
……一直不斷重複地作著那哀傷的夢……
我把視線拉回地麵。
剛剛那是什麼?
我在忘記之前,在我腦海中覆頌了一次。
“少女在那兒一直作著相同的夢。”
“不管轉世了幾次,也絕無法獲得幸福。”
“她總是自己孤獨一人”
“然後,以少女的姿態,結束一生。”
“那種夢……”
仔細考慮了一下,未免太抽象了。
是我將黃昏和觀鈴的印象重合,而想出的話嗎?
還是說……
我試著繼續回想。
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什麼東西還沒想起來。
但彷佛被鎖住一般,整個腦海都找不到。
隻有一些感覺泛染出來。
但那是,一股悲傷的預感。
往人:“哪……”
我回過神要找觀鈴問話。
觀鈴卻不在了。
往人:“觀鈴……”
有了。
正在販賣機前猶豫著。
往人:“唉……”
我邊歎著氣,邊走了過去。
觀鈴:“啊,抱歉。”
觀鈴:“我是在找說看有沒有新產品。”
觀鈴:“啊,這個以前喝過很好喝呢。”
觀鈴:“買回去吧-”
觀鈴拿出了錢包,開始翻起來了。
我看著觀鈴的身影想著。
往人(那種沒頭緒的夢的話題真是不適合這家夥哪……)
往人(隻有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才最像她。)
觀鈴:“等一下喔,我找一下看有沒有百圓硬幣。”
往人:“啊啊,慢慢找無所謂。”
我決定悠哉地等她。
觀鈴則在我身旁邊碎碎念邊找著百圓硬幣。
我一直著電視發呆。
我不思考一下不行。
我代替觀鈴用全力地用著頭腦想事情。
不過,這不是我的專長。
觀鈴:“往人,樸克牌。”
洗完澡的觀鈴靠了過來。
觀鈴:“樸、克、牌”
往人:“妳沒別的事可以做了啊?”
觀鈴:“嗯。所以來玩牌吧。”
往人:“哪,我現在在做什麼啊?”
觀鈴:“閑著沒事幹。”
往人:“我在看電視啦。”
這種對話也變得十分平常了。
觀鈴:“你在看什麼?”
往人:“這個嘛……”
其實我也搞不太清楚,隻看到一個年輕的刑警一直在跑。
觀鈴:“好無聊……”
往人:“閉嘴,妳也來看啦。”
觀鈴:“從中間看根本看不懂。”
往人:“從一開始就看就好啦。”
觀鈴:“我還要洗碗……”
往人:“是嗎?真可惜哪。”
觀鈴:“牌怎麼辦?”
往人:“看完這個再來玩。”
觀鈴:“這樣太晚了。”
往人:“是沒錯。”
觀鈴:“我會想睡覺。”
往人:“還有明天可以玩吧?”
觀鈴:“嗯-是沒錯……”
總算安靜下來了。
電視中的男子正在推理。
“謎題已經解開了!犯人就是……”
噗……!
畫麵消失了。
觀鈴:“犯人是誰~呢?”
往人:“就是妳!除了妳以外不會有別人了吧?”
觀鈴:“答對了。關掉電視的是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