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看著餘沙曼和秦芳語,完全沒有絲毫的一種想要去離開的意思,也隻能給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沒有繼續再說一些什麼,則是握著那樣的一把的菜刀,對著黃毛為首的小混混,試圖通過這樣的一種的行為,來驅趕他們。
不過,如果實在平時的話,那麼,自然這樣的一些的小混混,是完全不會對於這樣的一種完全沒有任何的一種的意義的行為,繼續堅持下去,不過,有著酒精以及毒品的雙重刺激之下,這樣的一些的小混混,可絕地是沒有任何的一種的理智的。
所以,看到了拿著那樣的一柄的菜刀,而且還顫顫巍巍的老太婆,那一些個小混混,則是笑的更加的肆意以及癲狂了。
於是,那一個帶頭的黃毛,對著婆婆叫囂道:“你個死老太婆,好好的賣你的餛飩去吧,別來礙著老子辦正經事。”
而在身後的綠毛和禿瓢,也是在起哄道:“對啊,賣餛飩去吧!”
顯然,這樣的一種的諷刺,無疑是讓這個老婆婆,感受到了一種十分的不舒服,在婆婆手裏握著的菜刀,所抖動的幅度,也是在大大的增加,似乎隻要稍微的一不注意,那麼這把菜刀就會脫手而出。
不過,老婆婆卻沒有絲毫的一種的要退讓的想法,的確,對於她來說,如果就這樣離開的話,絕對是會讓她感到良心難安的。
老婆婆則是直接放話道:“反正有老婆子在這裏,你們就不要想去動那兩個女娃子!”
老婆婆的語氣裏,寫滿了的是一種堅決,完全是不會讓步的。
不過,來自於老婆婆的這樣的一種的態度,無疑是在最大的一種的程度上,激怒了那一個黃毛,於是,那一個黃毛,也完全散失了一切的想要繼續玩鬧下去的心思了,直接就上上來,一把打落了握在了老婆婆的手中的菜刀。
的確,黃毛作為一個街頭混混的體力和反應能力,可絕對是不是年老體衰的老婆婆所能夠匹敵的,而且黃毛的動作,顯得是無比的流暢,而且是沒有任何的一種的要動手的前兆,就直接動手了。
而手中失去了那樣的一把的菜刀了之後的老婆婆,自然是沒有任何的一種的辦法,可以繼續對那些黃毛小混混,產生任何的一種的威脅能力了。
看到了失去了手中的菜刀的老婆婆,自然,黃毛也是囂張了起來,繼續叫囂道:“你個老雜毛,剛才不是牛逼嗎,現在看看你這個老雜毛還能夠幹一些什麼?都已經老成這樣了,不安心養老,學別人管什麼閑事?安安心心等死吧!”
聽到了來自於這個黃毛一句接著一句的咒罵,顯然,老婆婆的心中,已經是動了氣的,但是,就算是手中捏著刀子的老婆婆,也沒有任何的一種的辦法,可以阻攔這些小混混的,更加不要說此時手中已經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的她了。
所以,此時的老婆婆的心中,則是顯得無比的複雜,最多的是那樣的一種巨大的氣憤,然後是那樣的一種的對於沒有辦法繼續保護秦芳語和餘沙曼的那樣的一種的愧疚,這樣的一種夾雜在一起的情感,層層的包裹起了老婆婆的心。
不過,這一些社會敗類,可絕對是不會因為來自於老婆婆的那樣的一種的愧疚,就放棄了屬於他們的想法,恰恰相反,是因為老婆婆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而更加的放肆了。
但是,在這樣的一種的情況下,老婆婆感受到有那樣的一雙的小手,正在拉扯著她,等她回過了頭去,看見的是餘沙曼的那樣的一張天真的小臉。
而此時的餘沙曼,則是舔了舔虎牙,對著老婆婆開口道:“婆婆,我姐姐就交給你了,他們就讓我來對付吧!”
不知道為什麼,老婆婆竟然聽了餘沙曼的這樣的一句話,退到了餘沙曼的身後,扶助了秦芳語,不過,秦芳語看向了餘沙曼的眼神裏,則是飽含著一種深深的擔憂。
但是,餘沙曼所傳遞出來的那樣的一種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卻讓秦芳語在那樣的一種的目光之中,讀出了一種的巨大的心安,似乎整個人,在這樣的一種的目光下,都平靜了下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