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漫春蔑視的看了徐楚怡一眼,徑直就向孟一凡走過去,緊緊的挎住孟一凡的手臂:“一凡,剛才你去哪裏了?我還以為你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酒會上了。”
孟一凡知道陸漫春打的什麼主意,也沒有掙脫掉她的手臂,就隨便她想要怎麼作,正好自己也想要看看徐楚怡態度到底是怎麼樣的。
徐楚怡卻是一語不發走到了一邊去,孟一凡頓時覺得索然無趣了,將陸漫春的手推開,輕聲說道:“差不多就行了。”
陸漫春心裏暗自氣惱,但是麵上不顯:“我可覺得不夠。”
孟一凡也不再和陸漫春廢話,徑直到座位上坐下。
陸漫春時不時就端一杯酒給孟一凡,或者就拿出紙巾:“一凡,你的嘴角有酒漬。”說完,還拿紙巾親昵的提孟一凡擦拭那並不存在的印記。
一邊擦的時候一邊還挑釁的看著徐楚怡,與孟一凡說話還故意講的很是大聲,就怕周圍的人和徐楚怡聽不見似的。
孟一凡卻是僵硬了一下,下意識要躲,陸漫春卻直直看向他,像是提醒什麼事情。
他沒有再躲閃。
陸漫春嬌滴滴地說道:“一凡,以往我們出去吃飯的時候,你都會為我親自倒酒和端酒給我喝的,你今天都沒有。”
孟一凡依言倒了一杯酒遞給了陸漫春。
陸漫春舉起杯子,半挑釁的看向徐楚怡:“楚怡,我們來喝一杯吧,今天我都還沒有機會好好和你打個招呼呢。”
徐楚怡本來就想喝酒,要和誰碰杯好像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她低低答應了一聲就將自己的酒杯滿上,陸漫春卻有一點小心機的想到,這一次是自己贏了,她的酒杯可是孟一凡給自己倒的酒。
徐楚怡壓根就沒有往心裏麵放,一口氣將自己杯子裏麵的酒喝掉,自己又倒了一杯。
剛剛在洗手間發生的那一幕讓徐楚怡有一些心煩氣躁,現在巴不得有點什麼事情可以做做,以將自己煩躁的情緒壓抑下去。
徐楚怡要再舉起杯子時,看著陸漫春笑了笑:“剛剛你敬我的,現在我敬你。”
說著陸漫春和徐楚怡同時舉起杯子。
一直在和旁人說話應酬的孟一凡,突然間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這邊,開口道:“徐楚怡,少喝一點。”
徐楚怡怒視孟一凡一眼,他還真是多管閑事,什麼都要限製著自己。
“用不著你管!”徐楚怡嘟囔著就要喝下去,一直離徐楚怡有一段距離的孟一凡卻突然走過來,將徐楚怡手上的酒杯奪過來。
不滿的看了孟一凡一眼,徐楚怡趁著沒有人注意的時候,撞了孟一凡的手一下,是用了力的。
杯子裏麵的酒就這樣潑了出來在,這下孟一凡的身上是真的有了汙漬。
徐楚怡帶著冷笑,用隻有兩人可以聽到的音量說道:“這下衣服是真的髒了,不過我可沒有有些人那麼善解人意,還會幫你擦掉。”
孟一凡平淡的瞟她一眼:“弄髒了丟掉了就是。”
孟一凡的態度太過於平靜,反而讓徐楚怡又覺得有一些不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