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怡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有人讓她過得不好,那段時間夏決的心情一定也不會太好。
徐嘉怡隻覺得,自己真的快要被夏決逼瘋了!
“徐嘉怡!”夏決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帶著似苛責嚴厲的地望著懷裏不斷掙紮的女人。
一邊的蘇梅雲見狀忍不了了,踏著她誇張的細跟高跟鞋,拍開了禁錮著徐嘉怡的夏決的手。
“有點眼力勁,我把女兒嫁給你,你就是這麼對她的麼?”蘇梅雲牽住徐嘉怡,意有所指的繼續說道。
夏決頓了頓,終究薑還是老的辣,他被蘇雲梅鎮壓下來了,緊呡著唇,嚴陣以待。
“嘉怡,你也是。人家沒有娘教,你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形象麼?跟這種人一般見識?”蘇雲梅輕描淡寫的說道,但是一臉的不屑,仿佛看著徐楚怡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聞言,徐嘉怡還想說些什麼,手臂上傳來刺痛。
是蘇梅雲掐了她一下,眼神示意還有外人在,注意收斂。
徐嘉怡隻得怏怏地不在鬧騰,調整好自己的形象俯視著徐楚怡,“徐楚怡,下賤也要有個度。”
徐楚怡的手指扣在自己的手心裏,一點點的收緊。因為有段時間沒有剪指甲了,痛覺來的十分明顯。
“徐嘉怡,誰下賤你心裏沒點數麼?”深吸一口氣,徐楚怡毫不畏懼的直視著徐嘉怡,同時瞥了眼一旁的蘇梅雲。
“沒教養這種事情,怕不是沒人教是耳濡目染學來的呢,您說呢?”
徐楚怡在這些人的麵前,一向表現的懦弱,讓這些人都快要忘記了,自己才是徐家的大小姐。
蘇雲梅借勢已經坐在了自己的頭上,徐嘉怡更是這麼多年了對自己多種欺壓。
“你”蘇梅雲氣急,有些咬牙切齒但還是維持著那張令人作嘔的優雅麵具,沒有發作。
“徐楚怡,你就那麼不知羞恥麼?”看到這些的魏婉欣終於是有些忍不住出了聲,看著徐楚怡的眼神就像看著一件髒東西。
魏婉欣自然對徐家的家事不感興趣,她不屑知道那些不堪的事情,也見不得徐楚怡這幅模樣。
但最重要的是她進來那一刻時看到的夏決和徐楚怡,“現在讓我撞見了,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麼?”
“是不是剛好對了證,大家說清楚了也好呢?我們孟家可不會背著個鍋。”
魏婉欣說著,眼神示意性的指著夏決,“他就是孩子的父親?”
這句話輕飄飄的,但是又像是一枚炸彈,就這樣輕鬆的將徐楚怡逼上了絕路。
為什麼,這些人總是愛這樣針對她?
徐楚怡此刻隻覺得越來越無力了,剛剛麵對蘇梅雲就就幾乎已經用完了自己所有的力氣。
魏婉欣的話她幾乎沒怎麼聽進去,隻感覺頭暈,眼前的畫麵也變得模糊不清的,耳邊嗡嗡的響著。
魏婉欣還在嗤笑著:“我那天就已經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