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散開了,以後說不定還可以用朋友的身份出來走走,這樣或者還會好一點。”
“朋友?”孟一凡冷笑了一聲,繼而問道。“就像是你和夏決現在一樣。”
徐楚怡噤了聲。
聚散從來由不得她,疲憊重重,像是海浪一樣朝著她襲來,再也無力和孟一凡爭辯一些什麼了。
徐楚怡閉上了眼睛養神,不想睡過去的,白天在事務所已經睡了很久,倒是還是沒有礙住,睡了過去。
徐楚怡感覺到車子停了下來,想要睜開眼睛的時候。
孟一凡已經在她的麵前打開了車門,外麵的路燈透進來柔柔的,徐楚怡卻因為白天睡了太多,覺得頭部有一些鈍鈍的發疼。
她想要走下車去,孟一凡已經先她一步,將她抱了起來,向著外麵走去。
今天倒是沒有回孟一凡的別墅,而是她的小公寓,徐楚怡倒是覺得有一些難得的自在。
他的步子踏的穩健,徐楚怡卻知道1,今天晚上有什麼事情,是逃不掉了。
徐楚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3點鍾了,看了眼黑漆漆的房間,徐楚怡腦海裏開始破碎的回憶著之後的事情。
孟一凡就像瘋了一樣的對她,一直到家也是。到現在她渾身上下包括心都是破碎的感覺,徐楚怡覺得渾身無力。
望了眼躺在身旁的男人, 徐楚怡皺眉支起了身子,拿起被丟在一邊的衣服,“怕是已經不能穿了。”
徐楚怡無奈歎息,隨手拿了一套衣服換上便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站在冰冷的洗手池邊時,徐楚怡腦子裏一片空白,結束吧,都該結束了。
可是,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結束呢?
前一天雖然吵得厲害,到底孟一凡這一次沒有再繼續限製徐楚怡的自由,今天早上也沒有說出讓她不要去事務所的話。
大概是她最近的狀態實在說不上有多好。
徐楚怡大致清理自己的時候,才發現脖子上斑駁的印記,實在是很顯眼,徐楚怡試著套了紗巾在脖子上。
但是如此,更加明顯起來,鋪了厚厚的粉底依舊掩飾不住的憔悴。
徐楚怡還沒去事務所就收到了小助理的電話。
年輕人做事情總是很積極,讓徐楚怡有一種久違的熱情回歸的感覺。
“徐老大,你怎麼還沒有過來,上午不是要分析案子嗎?”
徐楚怡理了理衣領,她倒是少有消極怠工的時候,不過今天回到辦公室,下午無疑又是會被孟一凡找回來的份。
咳了咳,她簡潔的答道:“感冒了,你大致做一些梳理工作就好。”
“徐老大沒有關係吧?”
“沒事,我會休一個年假,很多事情就要辛苦你了。”
不過兩三秒鍾,徐楚怡倒是有了一個新的決定。
與其和孟一凡這樣你爭我奪的吵下去,倒不如她先搬出去冷靜一下。
這幾天以來發生的事情,像是一個噩夢一樣,她,徐楚怡居然像是一個潑婦一般,一哭二鬧,搖尾乞憐。
她由衷的瞧不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