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怡的腿一陣一陣的發軟,是半分都不敢再行動了。
孟母也是被陸漫春的態度嚇到了,嗓子不自覺的也破了音:“漫春,你冷靜些,冷靜些。”
陸漫春一點話都聽不進去,情緒起伏間眼淚不住的掉:“我從小就認識孟一凡了,那個時候,你們開玩笑,還說我和孟一凡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凡事有什麼好的東西,有一凡的,你一定會給我留一份,我是真的當你是自己的親人,現在我走到這個地步了,我以為你會拉我一把,可是你!沒有!”沒有兩個字陸漫春幾乎是靠吼出來的。
孟母真是想罵陸漫春兩句,現在這個樣子,是她教陸漫春的嘛,可是到底還是忍住了,回籠的理智讓她沒有和陸漫春硬碰硬。
陸漫春還在繼續說:“當年我和一凡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曾經說過我會是你唯一的兒媳婦,可是現在呢,現在你不也承認了徐楚怡了嗎?”
“那個手鐲,嗬,當初你也曾經給過我,不過我沒有接受,我們說好等我真的嫁給一凡了,你就會把手鐲交給我,現在呢?當著我的麵,你給了徐楚怡,還半分的好臉色都不肯給我!”
“徐楚怡她會做什麼?她在孟家是最不受寵的女兒,你憑什麼就這樣輕易就原諒她了!反而對我越來越不好。”
孟母急忙做出保證:“漫春漫春,你不要激動,你聽我說,你現在把徐楚怡放開了,我們什麼都不計較了,我們什麼都和原來一樣的啊!”
孟母心裏麵暗自叫苦,朝著保姆使了個眼神,保姆立刻會意,轉過身預備出去找救兵。
陸漫春卻嘶吼一聲:“站著,今天誰要是敢動一步,我馬上就和徐楚怡同歸於盡!”
保姆一時之間立在了原地,為難的看向了孟母,孟母立即搖搖頭:“是是是,我們那裏都不去,你可千萬不要激動。”
保姆聽話的站在了那裏,真的沒有在動。
陸漫春還在痛斥:“即使是徐楚怡和孟一凡真的結婚了,你自己不也是私底下找到過我,說徐楚怡和孟一凡不合適,你心裏麵屬意的還是我,現在呢?現在我做了這麼多事情,不也是為了你的一句話嗎?”
“可是你現在根本不顧忌我是為了什麼,甚至還扮演著痛打落水狗的角色,魏婉欣!全世界最沒有資格責怪我的人就是你!”
被束縛在陸漫春的懷裏的徐楚怡,此刻卻是恍然大悟,原來一直以來,這些事情的發生也不是毫無根源,任由陸漫春再厚的臉,如果沒有孟母給了她這樣的話。
陸漫春在孟一凡受盡了這麼多的冷遇,隻怕是早早就收手了吧。
孟母起初都還是能敷衍就敷衍的迎合陸漫春,現在陸漫春說的話,她要是承認了被徐楚怡聽取了的話,那還得了。
孟母急忙否認道:“你胡說!”
“我胡沒有胡說,我自己最清楚!。”陸漫春的嘴裏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手下的刀子卻用了一些力,刀子還算是鋒利,徐楚怡的脖子上立即見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