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怎麼敢在這裏口出狂言,這是你撒野的地方嗎?”金萱雅咬牙切齒的看向白蘇,保持著自己最後一絲的優雅。
白蘇慵懶的挑眉,上下打量著金萱雅,“你算是什麼東西?”
“你!”金萱雅銀牙暗咬,看著眼前出言不遜的女人,臉色陰沉至極。她在北歐,因為金家的原因,誰見到她不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再加上她是歐皇的未婚妻的身份,更加沒有人敢在她的麵前如此放肆!“你這個女人,就算你有了歐皇的信物又能怎樣?歐皇的信物本來就是能者可取。信不信我現在就命人把扳指搶了去,你就什麼都不是了!”
白蘇聞言,依舊保持著淡漠的站姿,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如果金小姐想要動手搶,盡管來拿?”眼見著金萱雅手一揮,指著管家大聲道,“聽到沒有,還不快點把這個女人身上的扳指找出來!”
“原來歐皇的地方,傭人都姓金啊。”白蘇若有似無的慨歎一句,閑適的重新坐回椅子上,愜意的等著。
管家聽完白蘇的話,立時臉色難看,看向金萱雅,“金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
金萱雅正要再次發難,隻見一個老者走上前來,攔住了金萱雅的動作,“萱雅,住手!”
金萱雅看到來人,臉色有所緩和,“父親,這個女人欺人太甚!”
老者不屑的看了白蘇一眼,輕哼了一聲,“沒必要跟這種身份不明,毫無教養的女人浪費時間,她不過是來求你的未婚夫而已,再怎麼說,她一會兒還要十分尊敬的喊你一聲,夫人。多看這種人一眼,都是浪費你的時間,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了,歐皇快要出來了,我們過去吧。”
金萱雅聽了父親的話,狠狠地瞪了白蘇一眼,拎著裙擺優雅的轉身離開。
白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無視眾人看向她詭異審視的目光。
此刻,莫沉鱟也注意到了陽台的異動,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圍著的人已經散去,白蘇正趴在護欄上,欣賞著別墅莊園後花園的景色。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做了什麼?”莫沉鱟陰沉著臉色,想著一路走過來,聽到人都在討論帝王綠扳指的事情,心情不由得又低沉了幾分。
“沒什麼,不過是某個女人不識好歹過來招惹我而已,已經被我解決了。真是想不到,歐皇既然會讓這樣的女人成為他的未婚妻,眼光真的是不敢苟同。”白蘇覷了一眼跟花蝴蝶一樣在人群之中飛舞的某個交際花一樣的女人,撇了撇嘴。
“你招惹了歐皇的未婚妻?!”莫沉鱟大吃一驚,緊握著拳頭,氣得胡子微顫,“白蘇,事成之前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你又能把我怎麼樣?殺了我嗎?”白蘇好整以暇的看向莫沉鱟,轉身離開。臨走時,意味深長的目光在莫沉鱟身上停留了一瞬,輕聲一笑,“常年玩鷹的,讓家雀啄了眼睛,您老好像不是第一次了。這種事情,遇見的多了,您要學著習慣才行。”
莫沉鱟剛要發難,白蘇已經翩然遠去。不知道為什麼,莫沉鱟心底有種隱隱的不安感覺。蹙了蹙眉,企圖在發生過的事情中尋找蛛絲馬跡,來佐證他的想法,可是,卻沒有任何線索。
鍾耀華混跡在賓客間,左右打聽著關於歐皇的事情,可是卻發現,在場的人,對歐皇知之甚少,甚至,很少有人看到過歐皇的樣子。
白蘇有些餓了,去餐盤去隨意的挑選了一塊點心,就看到一位侍者端著一杯牛奶走了過來,“小姐,金先生讓我將這杯熱牛奶給您送過來。還讓我勸您一句,北歐的葡萄酒後勁大,您還是盡量少喝一些。”
“金先生?哪位金先生?”白蘇聞言一愣,接過侍者遞來的牛奶,盈盈一笑。
侍者有些為難,白蘇眯起了眼,順著侍者的目光看向大廳角落裏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男人身姿挺拔,形貌勉強算上是個中上,翩翩公子是,不過他看人的眼神,總有一種陰惻惻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白蘇的錯覺。
盯著對方的臉看了幾眼,白蘇就覺得這個先生的五官怎麼跟哥哥那個金萱雅長得有幾分相似。難道還是今天被那個金萱雅惡心到了,看誰都像金萱雅,等等,金……不會是……
白蘇指尖撫.摸著杯沿,看向身邊戰戰兢兢地服務生,不疾不徐的開口說道,“他和金萱雅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