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武鬆沒有去換衣服,他表情猙獰的遙指著王陽的吼道:“王陽,今天你會死在這裏,我花武鬆敢發誓,你一定會死在這裏,而且你的女人也會被人給****。”
“嘴皮子功夫,誰都會,別說虛的,既然你選擇鬥,那選擇你的人下場!賭注價值一千萬起,低了,我丟不起那人。”寂靜的場內,唯有王陽囂張的話語。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隗豔生也被王陽剛才的一招給驚訝到,但是他並沒有多在意,大家出來拚命的時候用的都是必殺技,誰理會這樣的“旁門小道”?
隗豔生卻是沒有注意到,保鏢臉色都已經變成慘白,內行和外行可是截然不同。
隗豔生這個外行看的是熱鬧,但是保鏢這個內行看的是手段。
王陽剛才那一擊,許多人知道自己做不到,他們卻不知道要做到這一擊有多難。
王陽將這一杯酒給踢過去的時候,竟然一滴酒都沒有落下,這裏麵蘊含的東西,不到大高手境界,那都無法理解這樣的事。
場內的人都被震撼到了,不說王陽的手段多麼厲害,就說王陽竟然敢說一千萬一盤,這是什麼概念?
何子山一臉的興奮,這才是他欣賞的人,要的就是這樣的霸氣,他們這樣的人,開頭要是一千萬一盤的膽氣都沒有,那還玩毛線?
刀疤卻是已經給外麵打電話,安排人準備進來了。
賭鬥,刀疤自然可以上,但是社團內部,還有許多佼佼者,他們是應付接下來的戰鬥。
“我旗下三家影視公司,五十家酒,二十家電影院,你王陽有什麼東西可以和我賭?”花武鬆看著王陽嘲諷的說道,配上他臉上的酒水顯得十分怪異。
王陽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而是輕輕跺了跺腳,刀疤即刻就站出來說道:“花武鬆,你的影視公司,雖然有三家,但是皮包公司居多,還有你的酒,雖然是五十家,但是規模加起來還不及我們五家那麼大,至於你的電影院是你唯一值錢的地方,一家算一千萬,這沒有問題?”
花武鬆被王陽那種輕蔑的狀態給氣到了,不過他怎麼都是大人物,所以他知道自己要將自己的憤怒給控製住,要是輕而易舉被一個小貨色給氣到了,那他的境界也就如此的了。
所以花武鬆先深呼吸,而後看著王陽說道:“老大說話,小弟就這樣的涵養?”
“嗬嗬,你也就是這樣的心胸,術業有專攻,我下麵人才濟濟,哪裏需要和你這樣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啊?不對,你下麵也不是沒有有用之人,例如剛才在外麵的吳峰,他表現的還不錯,隻是你不相信他罷了。”
王陽可不會錯過給人落井下石的機會,尤其是對剛才讓他厭惡的人。
盡管花武鬆知道王陽是在挑撥離間,但是他內心還是忍不住有憤怒產生。
不過花武鬆也很快平靜下來,而後他看著王陽說道:“這些不是說說而已,雙方的典算師合算!十分鍾之後開戰。”
典算師是一種特殊的職業,他們不是那種銀行一樣的存在,他們反而是估算現實利益,還有一種隱藏的灰色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