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相信,那些廢物會露麵的。
當然,王陽心中還有一個猜測,那就是紅顏禍水。
估計是有些人看他和方如葉坐在一起,那有些眼熱,這個也是十分有可能的,誰讓他身邊的方如葉那麼漂亮?
隻是王陽卻是沒有發現,周圍一些人都畏懼的看著他,甚至本來那些對著方如葉熾熱的眼神,此刻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然,這也是聰明的舉動,一個可以隨便放倒那麼多個大漢的男人,那是他們可以招惹的,一旦讓王陽不爽了,那後果可是十分嚴重的。
“媽的,一群廢物,你們平時不都是在說自己有多麼的牛逼哄哄?但是現在什麼情況?被一個小地方來的小癟三,輕而易舉的放倒,而且還是那麼狼狽的回來。”
陳少含狠狠的拍著輪椅,好像這輪椅就是王陽,恨不得能直接拍碎,他在酒見到王陽,便找了幾個人去對付王陽,可沒想到手下這幾個人平時馬屁拍的叮當響,一到關鍵時刻全都掉鏈子。
這不單止是氣沒有辦法消除,他臉又再度被丟了,盡管王陽現在還不知道是陳少含弄出的問題,但是陳少含無法忍受這樣被打臉。
幾個鼻青臉腫的男人站在陳少含麵前,其中一個嘟囔道:“老大,不是兄弟們不行,是王陽那小子太厲害了。”
“滾,全都給我滾!”陳少含怒氣衝衝的喊道,他現在看見這些人就氣憤。
“瑪麗隔壁的,老子那麼辛苦過去幫這個王八蛋揍人,結果他將人的實力給低估導致老人被人給揍了不說,現在還什麼都不給老子,我呸,這什麼幾把玩意,要不是他有個好家庭,老子分分鍾讓他知道怎麼做人。”
“少罵一句!哎呦,那個小子下手還真他娘的狠,我這臉都要被打腫了!還有下麵我都不知道被打成什麼模樣,真心造孽。”
“我現在渾身痛,想去醫院看看有沒有被打的骨折,就裏麵那個王八羔子,肯定不會給錢我們,我們自己去找點錢將自己給治療好。”
幾個男人灰溜溜的從包廂離開,當門關上之後幾個人都一臉惱怒的罵起來,他們是沒有辦好事,但是這怪的了他們?
一個轉眼間就可以放倒他們的人,那會是一般人?
陳少含完全就是讓他們做超綱的題目,他們做的出來才是見鬼。
要不是陳少含後麵還有人,他們哪裏會那麼憋屈?
“別說了,先下去找孤心社那邊混一段時間,要是我們後麵有人,陳少含還敢這樣對我們?”其中一個人回頭看了一眼裏麵的包廂,他生怕裏麵的廢物陳少含突然走出來,他們的話若是被聽見,估計就不是現在傷的那麼輕的了。
實際上,陳少含在決定動手以後,就特地在酒二樓開了包廂,甚至連女人都已經準備好了,隻要他們將王陽給廢掉,他就在這裏將一群嫩模給弄過來慶祝一番,可沒想到一切都被王陽給攪合。
王陽,你該死,我一定要殺了你。
一想到王陽的臉,陳少含就覺得渾身都不自在,甚至心底裏麵隱隱有些懼怕,他預感他很有可能真的搞不定王陽,但是他不甘心。
陳少含望著空蕩蕩的包廂,咬著牙狠狠說道:“王陽,這裏是林社市,是老子的天下,我陳少含一定讓你有來無回!”
說罷,陳少含直接一個電話,打到了堂弟陳比丘的手機上,他沒有那個本事對付王陽,不代表身為林社市刑警隊的隊長的陳比丘沒有。
借刀殺人還算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何況陳比丘因為陳少含殘疾的事,也是和王陽勢不兩立,畢竟陳少含和陳比丘的關係十分好,這一件事怎麼都可以處理。
十分鍾後,陳比丘帶著人進入了酒,按照陳少含所說很快就找到了王陽的位置。
陳比丘看見流水台前,王陽和一個漂亮的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酒,那個女人的情緒看起來明顯情緒不高。
“陳哥,是不是那小子,兄弟這就過去幹了他!”陳比丘身邊一個男人低聲說道,他是負責做髒活的,這也是陳比丘帶他過來的緣故。
要是有什麼情況,這個做髒活的人去頂著,要是做髒活的人進去了,陳比丘讓人照顧他一番,那日子不會過的比在外麵差。
吵鬧的酒之中,無數雙眼睛盯著台上的脫-衣舞女郎,奢-靡的氣氛令不少人深陷其中,隻是誰都想不到,一場暴風雨即將降臨東華市。
陳比丘一雙眼眸精光乍現,搖了搖頭冷笑道:“不用咱們動手,自然有人對付他,想不到,竟然是這小子。”
他都沒有想到自己會那麼走運,要知道那邊都已經懸賞出來,隻要他將這消息給報過去,幾千萬拿不到,但是幾百萬還是可以的。
“啊?”做髒活的人一愣,但是他也沒有多問,因為他十分清楚知道太多會死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