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裏,何子山和阿忠被人圍攻,兩人一開始下車的時候便是準備從水路離開。
哪想到對方竟然還準備了狙擊手,何子山被一擊中了胸口。
然而這人是不會死的,可即便是穿著防彈衣,那還是帶著貫穿的力道,令何子山在瞬間昏厥過去。
阿忠見狀,便是急忙帶著何子山從橋上跳了下去。
河水十分的陰冷,何子山被河水一激直接就醒了。
灌了幾口河水也是回過神,急忙閉氣凝神。
阿忠拖著何子山,兩人便是順著河流往前遊,附近的水域時不時還有一些劃過。
不過這一進進水的話,那殺傷力直接就被減少了太多,兩人也算是僥幸,好歹避開了那些。
兩人順著水路一直遊,遊出了也不知道多遠,肺裏麵已經沒了氣,阿忠做了一個手勢,便是急忙浮出出麵,見沒有什麼情況,便是趕緊晃動了一下身體。
何子山急忙浮出水麵,兩人都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可惜了,那些兄弟啊。”何子山氣喘籲籲的感歎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老大回去,這筆血債咱們龍門一定要討回來。”阿忠咬著牙麵色鐵青的說道。
阿忠話音剛落,就見岸邊的樹林之中衝出來一夥人。
“糟了,下水!”阿忠急忙喊道。
何子山也看到了那幫人,兩人急忙再次潛入水中,這個時候兩人都以為這幫人就是剛才那些人,隻是過來追殺他們的。
兩人拚了命的往前遊,剛好前麵兩邊的大壩還沒有修建好,中間有一個部分是斷開的,那幫人也沒辦法從岸邊追趕兩人。
兩人就趁著這個空隙,直接和後麵的人拉開了距離。
撲通撲通幾聲跳水聲,那些人直接跳進了水中繼續追殺兩人。
何子山和阿忠都是心中一涼,看來對方這是不死不休的節奏啊。
後麵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對方一直都在追殺兩人,而阿忠和何子山就拚命的遊,一路上也是收到了不少的傷。
何子山的身上中了三,阿忠也中了兩,兩人甚至都不知道到底遊了多久,更不知道是怎麼逃出去的。
兩人直到昏迷之前,記憶都還停留在一個大壩的上麵,直接從大壩上麵被衝了下去,摔得不省人事。
而何子山和阿忠當時都不知道,那個大壩已經不是屬於東華市了,已經算是到了黑冰市的範圍了。
兩人一路被水拖著走,萬幸的是這邊的水並不深,所以兩人的口鼻還都是露在外麵的,才沒有被直接淹死。
從這個大壩開始,按照張牧的說法,兩人至少漂了將近兩個小時,才會到達他別墅後麵的河流之中。
張牧這個人一直都有夜釣的習慣,那天晚上也不例外。
當時張牧正在夜釣,機緣巧合之下就看到了何子山和阿忠,兩人被水流推著往前走。
“老大,好像是兩個人啊,怎麼辦?”張牧身邊的小弟站起身說道。
“看方向應該是從東華市過來的,把人弄上來,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張牧開口吩咐道。
七八個小弟頓時下手,將兩人給拖了上來。
張牧打量著還在昏迷中的何子山和阿忠,他之前並沒有見過這兩人,不過當天晚上東華市發生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當下就猜測出了兩人的身份,不過他還不知道到底那一個人才是何子山。
“十有**就是龍門的人,把人弄回去,看看還能不能救活。”張牧開口說道,一邊說著話便是一邊想要去收那些夜釣的家夥事。
正在這個時候,不遠處河流之中湧現一些黑衣人,一個個也都是七扭八歪,勉強才爬上岸,每個人皮膚都泡的有些腫脹發白。
“把人交出來。”為首的那人很是囂張的看著張牧,冷冷說道。
張牧先是楞了一下,隨後便是直接做了一個手勢。
他大概猜測到了何子山和阿忠的身份,因為就在十幾分鍾前,他收到了東華市那邊傳來的消息,才知道龍門出了事情,東華市基本上就是亂成了一鍋粥的狀態。
還沒等那幫人明白張牧這是什麼意思,十幾名黑衣人出現在這幫人的身後,悄無聲息的撲了過去,個個都拿著統一的,這幫人直接就被張牧的這些人給幹掉了。
“我呸,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方,大言不慚。老大,這幫家夥怎麼處置。”張牧的小弟朝著那幫人的屍體啐了一口,很是不屑的嘲諷道,隨後轉身詢問張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