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居然是上品仙器!那怎麼公然放在這門派之中。”淩水天有些震撼。
“因為天地初生之時,它便聳立在此處,至今無人能拔出。”
“你不是要去拔這柄劍吧。。。”她擦汗,那這銀羽宮豈不是守著座金山,卻無從下手麼。
“可以試一試,但是時機未到,以後再說。”
淩水天默了,不過她已經習慣他語出驚人,而且他說得出,都做得到。
“那你晚上到底去做什麼。”
易雪若有所思,語氣清淡:“去了你便知道了。”
“你帶我一起去?”她一下子樂了起來。
“嗯。”
。。。。。。
夜幕降臨,宮牆內有兩道身影閃過,躲避著四處散落行走的宮娥侍衛,淩水天緊緊的跟在王鍾的身後,這藏天島禁法重重,比那左敷島的禁法要高明數倍,任何人不能動用法力,以這魔頭的手段,卻是可以破除掉,但是那樣就打草驚蛇了,於是他搖身變回成年的樣子,領著水天,趁著夜色潛入。
淩水天看著身前高大的身影,有些惱怒,走的這麼快,也不顧忌到她一下,真是的!還是小時候可愛些。
抱怨歸抱怨,她還是緊緊的跟在他身後,一路有驚無險,到了最深處,也是最高處的一座宮殿,王鍾在殿外聽了一下,便推門進去。
這似乎是宮主的寢殿,雕梁畫棟,金碧輝煌,雲帳繚繞,翠屏欲滴,所用原料皆是稀有的天材異寶,奢侈異常,不過和天道宮的寢殿相比,還是低了那麼一截。
寢殿內空無一人,王鍾沒有管她,將她晾在了原地,四處翻動起來。
淩水天錯愕,這魔頭是來當賊的???這有點太扯了吧。。。
“你在找什麼?”
“一把鑰匙。”
“什麼樣的鑰匙,你要做什麼。”她不依不饒。
他不理她,運起神念,探入了地下,一絲蛛絲馬跡都不放過,排查了起來。
外麵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王鍾伸手將她攬了過來,二人躲到屏風後麵,屏住了呼吸。
透過屏風間的縫隙,她發現原來來人是一名年輕女子,麵容姣美,氣質脫俗,身穿金色錦衣,頭上步搖叮當作響,華貴而典雅。可是身上卻帶著一絲酒氣,似乎是有些醉了,她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名年輕男子。
淩水天有些驚訝,這不是蕭寒麼,看起來傷勢似乎已經全好了,恢複的蠻快的,修為居然還漲了一些,看來是吃了什麼仙丹靈藥。
那女子嬌媚的笑了起來,回身摟住了蕭寒的脖子,媚笑道:“寒,你說我這個主意是不是絕妙無比,這詹台飛居然敢傷你,嗬嗬,我便要他拿命來還!三天後,斬仙台上你當眾斬殺詹台飛,不必留手!”
蕭寒微微皺眉,任這女子摟著他的脖子,沉聲道:“風兒,我希望能有一場公平的比試,以我個人的能力,將敵人踐踏於腳下!!可是你給我吃仙丹提升實力,那詹台飛卻隻是醫好了傷勢,何來的公平?””
女子柔情似水,抱著他的腰身,將臉貼在了他的胸前,語氣寵溺而無奈:“你呀~總是這樣認死理,好啦,我明白,明日我就給那詹台風也送去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