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揚舒了一口氣道:“好了,你已經不會動,我們進行下一步。”
“什麼下一步?你還想怎麼樣?”他的聲音特別沙,特別難聽。
曹子揚取出三根最長的銀針在他眼前晃了晃道:“我問你問題,你最好老實回答,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別亂來,我給你錢。”
“我不要你的臭錢。”
“我給你其它的。”
“我隻需要你回答問題。”曹子揚笑了笑,“對了,你看過電影‘風聲’嗎?”
“看過。”
“哦,薑文是怎麼被逼供的記不記得?我就打算這麼做,不知道你有沒有薑文那種承受能力,寧死不屈,我看你沒有,頂著個大肚腩,眼看就是腐敗……份子。”說完,曹子揚一針插下去,在他腦側插的,直直的立著,很恐怖,曹子揚的聲音也恐怖,“不要動,不然你會立刻死。”
那個男人被曹子揚嚇到了,想不動,但忍不住,整個人都發著抖。
曹子揚問:“要回答問題嗎?不回答我就可以讓你痛苦了……”
“什麼問題?”
“周子辰把錢轉到了什麼地方?周子辰現在人在什麼地方?有其它的同夥沒有?”
“不知道。”
曹子揚碰了碰插著他腦側的銀針,立刻他痛得青筋暴起,嘴唇咬破,血流了下來,想掙紮又無法掙紮,那種痛苦可想而知多悲慘。
曹子揚繼續問:“周子辰把錢轉到了什麼地方去?周子辰現在人在什麼地方?有其它同夥沒有?”
“不……不……知道。”
這家夥還很能忍,都這樣了還不招?
曹子揚多少有點鬱悶,所以更不客氣,第二根針插進他的腦袋。
頓時那個男人啊啊啊哼著,哼不大聲,隻是下意識的,痛的冷汗直冒,臉色發青,眼睛血紅,整個人抽搐。當時曹子揚之所以不答應劉欣然就知道會這樣,這非常不人道,比任何折磨都要折磨。現在曹子揚當然也有點不忍,但停止是不可能的了,隻能寄望這個家夥扛不住快點招供完事。
“說不是?”曹子揚拿著第三根銀針晃著道,“如果不說,我再插一根,這不但痛,你還得至少躺一個月醫院,你做一個決定吧!”
“我……說……我……說……”
曹子揚迅速把針拔去:“這才對,識時務者為俊傑。”
沒費多大勁,要問的都問了出來,曹子揚拔出銀針,在那個男人脖子的一個穴道上掐了掐,那個男人隨即暈過去。曹子揚打開門,準備把外麵的劉欣然與西裝男喊進來,但沒有發現人在,喊了一聲,也沒有反應……
搞什麼飛機?
曹子揚一步步往走廊走,才走沒多遠,突然傍邊一個房間門打開,劉欣然腦袋露出來問:“你喊我?”
曹子揚沒好氣道:“你說呢?”
“哦,我聽見了……”
“聽見了你還問?”
“沒聽清楚。”劉欣然笑了下道,“怎麼樣?搞定了吧?”
“當然,你也不看誰出馬,不過這樣的事情就一次,太殘忍了,下次我不幹了……”
“嗬嗬,是挺殘忍的,我看見了……”
“你能看見?”曹子揚很驚訝,想了想忽然想到什麼,推開門一看,房間裏麵有一台電腦,有個視頻窗口能看見囚禁那個男人的房間的狀況,“你還做的挺專業。”
“廢話,我可不想出意外。”和曹子揚說完,劉欣然轉而對在電腦前坐著那個西裝男說,“安哥,這兒你搞定,按照計劃進行,我就不插手了……”
西裝男說好,劉欣然立刻做了一個走人的手勢,和曹子揚走了……
出了這個特別的房子,劉欣然帶著曹子揚走,她的車就在轉角的地方,並不遠,走十幾米就到,剛剛她給曹子揚拿帽子還有墨鏡就是到車裏拿的,才剛上車帽子和墨鏡又收了回去,同時嘴裏問:“快跟我說,那個家夥招了什麼?”
“周子辰在楊平小鎮的輝煌度假村,詳細的就沒有了,就說在度假村,說的是真話。錢他不知道轉到了什麼地方,不過找到周子辰應該能問出來。至於同夥,副院長有份,是內應,這怎麼回事?什麼副院長?那個男人你打算怎麼處理?他說話很牛,又說要報複,又說要殺人啥的……”
“這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保證他不敢來煩我,甚至不知道是我。”
“算了,這事我也無法管。”曹子揚鬱悶的很,“不過現在事情已經辦成,你是不是該告訴我具體怎麼一回事?”
劉欣然道:“我長話短說吧,有個孤兒院是我們家資助的,但很少人知道,因為我們隻和一個人聯係,就是院長。現在這個院長昏迷了,什麼原因都不知道,就說上班的時候在辦公室摔了吧!而在此之前孤兒院的一筆投資收益又再次投資了出去,對方是個空殼公司,所以錢沒有了,然後抓到這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