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揚在床上坐下,刻意偽裝著自己的聲音,開口道:“美女,他們讓我來招呼一下你,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隻做我的事情。”
美女道:“你要做什麼?”
“你猜?”曹子揚不緊不慢從包裏那出針灸包,因為用來對付過流串犯,少了好幾根,現在顯得殘缺不全,但還能夠進行,隻是曹子揚有點害怕,可也沒辦法,隻能強迫自己不要想那麼多,快點幫完忙走人就是……
“我猜不到,也不想猜,隨便你們,我不會說的……”
有誌氣,果然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
曹子揚道:“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如果你受不了就答應他們把他們想知道的說出來吧!”
美女哼了一聲。
曹子揚先取出四根針,以飛快的速度插進她四肢的穴道,把她的可活動幅度降到最低,然後道:“你的手腳都被插了針,你有沒有發現手腳都特別麻,都不能動?”
“那又如何?反正都不能動。”這個美女還是嘴很硬,“隨便你怎麼著,我不會屈服。”
曹子揚道:“那我就不和你廢話了……”
曹子揚又從針灸包裏取出四根針,但有點麻煩,她的眼睛被透明膠蒙住,是往腦後纏一圈蒙的,穴道都看不見,要靠感覺嗎?好像不好。想了有一分鍾,曹子揚選擇自己動手,把透明膠盡量弄歪,接近穴道的地方用小刀給挖去,露出穴道。很奇怪,整個過程她都沒有掙紮,亦沒有叫喊,什麼都沒有做,就那樣任由擺弄。
奇了怪了,這是什麼女人?這麼淡定,難怪曉月他們搞不定。
想不明白,曹子揚亦不想去想,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曹子揚舒了一口氣,繼續把注意力投入到工作當中,把幾根針都插入這個美女的腦袋,然後又打開電視機,把聲音調到適合的幅度,對那個美女道:“我知道你很痛,你越不喊會越痛,你還是告訴他們吧,我也不想這麼殘忍的對付你……”
美女不說話,咬著牙,曹子揚歎了一口氣,開始轉動銀針,最終這個美女還是喊了出來,聲音非常淒厲,曹子揚非常不忍心,但是沒有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盡全力讓這個美女屈服,以此縮短痛苦的時間。很慶幸的是,曹子揚成功了,因為他用了比上次幫助劉欣然更殘酷的方法。
曹子揚把銀針拔了出來的時候,那個美女已經完全無力,曹子揚想說些什麼,好像又不適合,對她用了那麼殘忍的方式,難道還說是為了她好嗎?能不能說出口?當然不能!所以曹子揚什麼都沒有說,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出了房間,到了外麵……
慕容智不知道去哪兒了,隻有曉月一個人在,她很淡定,沒有第一時間就問曹子揚事情辦的怎麼樣?而是等待曹子揚開口。
曹子揚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她,而是先問了一個問題:“曉月小姐,問出了你們所知道的事情後你們怎麼處理那個美女?這是不是就是馬總說的那個客人?留下點東西然後扔到河裏去?留下什麼?是不是手腳之類?我想知道,因為這個事情我有參與。”曹子揚突然想起這個事情,他可不希望這個美女掛掉,無論做了什麼事都好,因為始終來說他都有參與,那等於間接是個凶手。
曉月有點為難,但想了想還是說了:“是的,雖然有點殘忍,但我們有我們的理由。”
“如果我說不要那麼做,你們會重新考慮嗎?”
“這個……我不能做主。”
“誰能?馬總嗎?”
“對。”
“你可以問問他,不然我幫不了你,把她送走,完好無缺,不要換個概念又用別的方法去傷害,這是我的要求,如果可以,原話告訴你們馬總。”
曉月說:“好吧,我問問,你等一等。”
曉月掏出手機,進了另一個房間。
曹子揚忐忑的等著,偏偏曉月整整在房間呆了三分鍾才出來,慶幸的是,能答應要求。
曹子揚對曉月說了一聲謝謝,立刻又進了房間,站在床邊對那個美女道:“我和他們說過,隻要你說出他們想知道的,他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送你走,對不起,剛剛對你做的,我走了……”
美女道:“你不是和他們一夥的?”
曹子揚實話實道:“不是。”
“謝謝!”
曹子揚轉身走出去,沒有再和曉月說一句話,直接拉開外麵的門走人,慕容智在外麵抽煙,曹子揚沒有言語,自己進電梯,慕容智跟想進,曹子揚做了一個停的手勢,不讓他進,然後按了關門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