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為什麼和自己說這些?曹子揚心裏疑惑,還是嗯了一聲道:“培訓完就走還是以後都留在這邊?”
“要走。”曉月又是優雅地一笑,然後補充道,“不過應該要先呆上半年,等一切上了軌道再走。”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們老板給我一個任務,邀你入股賭廳。”
“邀請我入股賭廳?”曹子揚嚇了一跳,“關我什麼事?”
“我們老板是這麼說的,慕容老板同意,米步雲同意,米步雲回來是接收省城的生意的,現在是我的直屬上司。”
“別和我說這些,我不感興趣。”
“所以我想我任務完成不了,不過我還是該做完老板交代的工作,我們老板說一百塊一股,賣給你百份之五的股份。而這個賭廳,前兩個月我們不打算賺錢,兩個月後大概一個月能賺三千萬左右,這是最初步的預計,百份之五就是一百五十萬,一千八百萬,給你幹淨的錢。”
曹子揚目瞪口呆,一百塊一股?曉月的老板沒瘋吧?不對,肯定不對,為什麼他要這麼做?曹子揚一時間沒能想出個之所以然,畢竟曹子揚這方麵的經驗不算足,他醫術強大而已,處理這種高端的人際關係很菜。當然曹子揚不會愚蠢地認為那是因為上一次幫的忙的緣故,對方是生意人,圖利為主。
一個月一百五十萬,一個年近兩千萬,這很好,非常好,但曹子揚不是個貪錢的人,他一直謹記著一句話: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而這錢顯然是在邪道裏麵取的,他絕對不能取:“曉月小姐,對不起,我無功不受祿,幫我謝謝你們老板的好意,我心領了!”
曉月道:“嗯,我已經料到這種結果,我來之前跟我老板提過建議,但我老板是那種固執到無法形容的人,我失敗,他很有可能會親自來找你,希望你有個心理準備。”
“不會吧?”曹子揚有點鬱悶,“你老板什麼身份,來找我這樣的小人物不適合。”
曉月笑了,露出一種真正的笑容:“你不是小人物,你當初和我說你不是有錢人,你是小人物,我就不相信,你從來都不是。”
“我怎麼覺得我是?”
“那是因為你謙虛。”說著,曉月看了倒後鏡一眼,忽然口吻變的很嚴肅,“後麵有兩輛車一直跟著我們,從食府出來就開始跟,是你保鏢?”
曹子揚搖頭道:“我沒有保鏢。”
曉月繼續問:“是朋友?”
曹子揚亦在倒後鏡看了看,是個屁朋友,曹子揚根本就不認識那兩輛車,不過能看出來那兩輛車不懷好意,他懷疑那是曉月的仇家,因為他不覺得自己有仇家。
看曹子揚不說話,曉月道:“看來不是朋友,那估計是仇家,應該是我的仇家,我不能回酒店,你方便送我去名門山麼?然後我讓人再送你回來。”
曹子揚能說不行麼?不能!
名門山就是方家住的名門花園的後山,其實不屬於名門花園,反而名門花園依照名門山取的名,哪兒是悠閑度假區,在南湖來說比較出名,什麼富人玩的遊戲在哪兒都能玩上,可以說那是南湖最紙醉金迷最腐敗,同時最凶險的地方。曹子揚無疑很倒黴,在去到凶險的名門山前就已經和曉月遇到了凶險,那兩輛車坐的確實是仇家,他們把曹子揚的車截住,下來八個拿武器的人,其中一個是女人,是之前被曹子揚折磨逼供的那個女人。
天啊,不是這麼冤家路窄吧?曹子揚飛快問曉月:“這是找你的還是找我的?”
“是找我的,她肯定沒有認出你來,我之前之所以猶豫要不要答應你的要求,就因為怕有今天,不過沒關係,我下去跟他們走,你自己走,我不會有事的!”曉月說這番的時候非常淡定,竟然還能笑。
曹子揚能讓曉月那麼做嗎?肯定不能,因為按曉月那麼說,這是他的責任,當時真是多管閑事。
這說話的幾秒間那些人已經越走越近,這種環境下不是對方死就是自己忙,所以曹子揚沒有考慮那麼多,掛了檔,狂踩油門,轟一聲撞飛了其中一個,接著撞開前麵的兩輛車子,把車開出去,人沒有什麼損傷,車則很慘,各種噪音亂響,後座玻璃被砸出一個大窟窿。
這是新車,曹子揚無疑很憤怒,但對方人多勢眾,不可能下車跟他們拚命吧?
曹子揚開著車,開出有一百米,後麵已經上車追,曹子揚問曉月:“還去名門山麼?來不及,你趕緊讓你的人接應我們。”
曉月道:“其實我知道有人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