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屬於自己的辦公室裏呆到中午,曹子揚才離開,先去吃飯,然後去了一趟方家看了看方楠,才給白軍和白柔打包了午餐回自己家。白軍和白柔還在睡夢中,歐陽秋還沒有收拾東西回來,曹子揚一個人很無聊,就靠著沙發在睡覺,最後被拍醒,拍他的是已經收拾行李回來的歐陽秋。
白軍和白柔也醒了,並且已經吃完午餐,把東西收拾好,曹子揚有點冷汗,竟然睡的那麼死。
坐起來抽了根煙,喝了杯水,緩了緩,曹子揚問白軍:“你們打算現在走?”
白軍點頭道:“對。”
曹子揚轉而問白柔:“你也是這個意思?”
白柔點頭。
曹子揚道:“那我載你們回去吧,反正我今天有空。”
白軍連忙道:“你載我們到車站就行,不然你又得趕回來,等你回到來已經晚上,如果中途你有什麼要事要辦呢?怎麼弄?所以你還是留下吧,這是非常時期,我們自己坐車沒問題。”
白軍說的有道理,曹子揚隻好答應,連忙收拾了一下載他們去車站,看著他們上了車才回家,結果一個白天過去都非常的平靜,什麼風吹草動都沒有,吳春風那邊很平靜,王靈芝和曉月那邊更平靜。不過到了晚上八點鍾,曹子揚剛從外麵吃完飯準備回家,卻接到了韓雅打來的電話,韓雅用很愉悅的聲調道:“曹子揚,我在機場的八號大堂,你快點來接我吧!”
曹子揚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道:“你不是吧?我不是讓你別回來麼?”
“對啊,但我來了,你難道還想趕我走?你又不是我上司。”
“我是你……算了,跟你說道理就是對牛彈琴,你等著。”
“嗯,快點來。”
曹子揚掛斷了電話,調轉車頭往機場而去。真的很別扭,韓雅最終還是扔下韓老首長一個人在東北,自己跑了回來,不過幸好韓雅做出了這樣一個無良的決定,否則曹子揚和吳春風就無法躲過往下的一劫。
把韓雅接到以後,曹子揚載著韓雅去找吃的,完了再去找酒店,結果韓雅根本就不願意住,曹子揚沒有辦法,隻能帶著韓雅一起回家,把韓雅安排在白柔的房間住。幸好韓雅沒找什麼麻煩,很平靜地過了一晚,但是第二天一大早韓雅就拍曹子揚的房間門,要拉曹子揚到外麵跑步。
曹子揚隔著房間門喊:“你沒病吧?才六點鍾,而且這麼冷的天氣,你怎麼不說去遊泳?”
“你想遊泳麼?我沒有問題啊,我可以改一改遷就你。”
曹子揚抓狂了:“滾。”
“不滾。”韓雅繼續在外麵道,“快點快點,早睡早起身體好,你以前在老家不都這樣麼?跑完以後我們去吃早餐,然後你帶我去中醫院看熱鬧。”
“你神經啊,中醫院隻有死人看,哪兒有熱鬧看?你愛看死人?”
韓雅還是重重的敲著門。
引狼入室啊,吵死了,曹子揚隻能開門,然後很無辜地和韓雅出去跑了一小時,吃完早餐回來已經八點半,曹子揚準備睡個回籠覺,結果還沒來得及回房間,吳春風就來電話說有好消息,昨晚省城來了人秘密逮捕了苗正紅和張副院長一夥人,他們的政敵比想象中要給力。
曹子揚疑惑道:“春叔,他們這麼給力,不會是不花了錢吧?”
吳春風道:“怎麼可能?”
“真話?”
“當然,而且我告訴你,這事原本還能賺錢,但為了安全起見我才沒幹,不然賺個一百萬沒有任何問題。”
曹子揚無語了,不過想想也對,這是非常有用的情報啊,他們的政敵搶著要都不奇怪。當然他們的政敵或許也掌握著一部份資料,但肯定沒有曉月給的那麼齊全。想到這些,曹子揚就不得不佩服曉月那幫人,太恐怖了,他們要整什麼人不分分鍾的事情?而且,誰整他們,都要掂量一下!
吳春風又道:“我現在擔心一個事情,就是苗正紅能出來。”
曹子揚不太明白:“出來又如何?”
“他這人很難說,有比較牛的靠山撐腰。”
“我不問這個,我是說這對你有影響?”
“有點,如果他能出來,那就是政敵對他的打擊計劃不算太成功,而出了這種事,他肯定會千方百計查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歎了一口氣,吳春風繼續道,“你知道,有福的時候這些當官的都不和你同享,有難的時候那恨不得你一個人受著,他好逍遙法外。”
“你之前和我說很安全?是騙我的麼?”
“有點吧,這事情就沒有完全安全的,我隻能那麼和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