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曹子揚掌握的力道跟角度都非常的刁鑽,疼的光頭根本都叫不出來,身體彎曲成蝦米狀,臉色蒼白,嘴角流出了白水,但是就是喊不出來。
曹子揚這個時候真的是挺生氣的,而且是越生氣越生氣的那種,一把揪住了光頭的脖領子,直接從地上揪起來,兩個人麵對著麵的,看著光頭已經被打的豬頭一樣的麵容說道:“現在,立刻,把你知道的所有一切都給我說出來,我還依然放你一條生路。”因為曹子揚從來都不喜歡趕盡殺絕,誰還沒有父母啊,對吧。
誰知道光頭的嘴動了動,曹子揚感覺不好的時候,光頭一口濃濃的吐沫吐了出來,帶著血,如果不是曹子揚感覺事情不對的話,肯定就被吐了一臉。
由於曹子揚的閃避,光頭直接像一灘爛泥一樣的摔倒在了地上,雖然他很疼,但是依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像做了什麼讓自己非常開心的事兒。
由於他摔倒傳來巨大的咣當聲,門外的兩名雇傭兵快速的衝了進來,當看到曹子揚平安無事的站在那裏的時候,他們兩個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曹子揚這個時候絕對生氣了,臉色通紅,恨的有點兒牙癢癢的,看了看兩個雇傭兵說道:“我沒事,你們進來的正好,給我架住他。”兩個雇傭兵猜也能明白是怎麼回事兒,而且現在曹子揚正在氣頭上,兩個雇傭兵麻利的把光頭就架起來。
曹子揚慢悠悠的從懷裏掏出了銀針,越是這樣,越體現出他現在非常的生氣,然後看著麵部猙獰的光頭說道:“我知道,皮肉折磨你根本就不怕,你是條硬漢,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你的身體所能抗住的。”
光頭還想故技重施,但是曹子揚一個勾拳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光頭感覺胃裏開始泛著酸水的感覺,留著哈喇子,眉頭緊緊的,感覺渾身無力,特別的難受,連頭都抬不起來。
而這個時候曹子揚非常仔細的欣賞著手裏的銀針,然後把光頭的腦袋,捏著他的下巴頦,抬了起來,然後用銀針慢慢的逼近了光頭的眼睛說道:“把你所說的一切都說出來,不然你將失去你最寶貴的眼睛,我這時候這比讓你失去任何一個部位都會讓你更加的難受。”
這個時候門開了,曹子揚趕緊放下了手中的光頭回過頭來一看,讓他非常意外的,居然是汪曉曉,端著個果盤,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曹子揚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是來給兩個雇傭兵大哥弄點兒吃的。”然後略微打量了一下裏麵的場景跟狀況,歉意的笑了笑說道:“那我把東西放外麵了?”說著話,自己就退了出。
曹子揚並沒有當一回事兒的,繼續把光頭的臉方正,然後說道:“好了,你現在最好考慮一下,要不要說。”但是卻沒有給光頭反應的時間,另外一隻手已經快速的紮在了他的膝蓋上,這一些讓光頭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張開嘴要忍不住的叫起來,但是卻被曹子揚捂住了嘴巴,隻能發出痛苦的嗚嗚聲音,眼淚更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疼的光頭感覺渾身發麻,差一點兒就暈倒了,但是卻還有意識。
曹子揚在他耳邊說道:“要這麼折磨你我有幾百種方法。”緊接著又在另外的膝蓋上紮了一針,很深,幾乎整根都莫入了膝蓋之內。
曹子揚對旁邊的兩個雇傭兵用了個顏色,兩個人心領神會的鬆開了手,光頭直接跌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叫著,時不時發出嗚嗚的痛哭聲音。
曹子揚蹲在地上,看著麵部表情已經扭曲的光頭說道:“這種疼苦會持續一個小時,你自己想好了,把事情都說了,你不一定會死,但是不說,你肯定死,這一個小時你將知道什麼是地獄。”
他看了看兩個雇傭兵說道:“你們出去吃東西吧,一個小時以後我再過來。”然後打開門就走出去。
說實話每一次折磨人的時候,他也覺得心裏有一種巨大的難受跟壓仰,但是如果不是涉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心裏底線淳樸善良的曹子揚是根本不願意做這種事情的,他更願意的是做一些公益事業,讓每一個人都能把病看到,這是他心中最大的想法。
他一個人靜靜的走到了長廊上,感受著迎麵吹來的涼風,一時間思緒萬千,想了很多,自己到底在做一些什麼?有的時候想想自己好像被卷入了命運的安排之中,無從選擇,沒有後退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