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想到他們的效率還挺高,這一次幹的不錯,等會兒你去賬房支些銀子給他們,就當是犒勞犒勞他們了。”

女子嘴角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朱唇輕啟,聲音說不出的動聽。

“是,小姐。”

“嗯,你現在就過去吧,正好我也乏了,想去榻上小憩一會兒。”

“奴婢遵命!”小丫鬟輕點腦袋,出門之際還不忘將門給輕輕拉上。

腳步聲漸行漸遠,而原本說打算去榻上小憩一會兒的女人,此刻竟比誰都要精神。她從檀木椅上站起來,雙眸直直的盯著古銅鏡裏的自己,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沐輕歌,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和我爭!就憑你這個廢物,也敢肖想太子殿下,簡直就是找死!我看你、也早該去下麵和你那短命娘作伴了。”

女子看似清純靈動,嬌弱無比,可是說出口的話卻讓人怎麼也不願將話與眼前的這人聯係起來。還果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知人知麵不知心,畫人畫皮難畫骨。

得意過後,女子迅速收起那副得逞的笑容,長長的衣袖輕拂桌麵,轉身優雅的走到榻邊,不一會兒便已經安然入睡。

另一邊。

當女人高枕無憂的在榻上睡的正香甜之時,丞相府門口卻突然出現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他劍眉如峰,雙目似劍,高挺的鼻梁下一張涼薄的嘴唇抿緊,渾身上去都透露著一股肅殺之氣。如果此刻沐輕歌沒有昏迷的話,她肯定會認出來這就是才見不久的景一。

“你是什麼人?”門口兩家丁瞥見男人,不禁下意識的擋在了大門前,麵露警惕的問道。

男人未語,隨意揚手打了一個響指,便見他身後突然多了一輛馬車,從馬車上又下來兩個男人。

“你們丞相可在?”直至馬車停下,男人才開口說話。

“你是什麼人?找我們丞相有何事?”兩人麵麵相覷後,有些不客氣的問道。

男人慢慢從身後拿出一塊黑色令牌,當兩人看到令牌上的字以後,紛紛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

“奴、奴才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您是塵王身邊的人,還請景護衛多多見諒,原諒奴才們這一次。”

兩人低著頭,身子顫抖得就像是一個篩子一樣,聲音裏也可見其中的害怕。

“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是不是就可以去通報你們丞相了呢?”景一將令牌收回,冰冷的問道。

“這……”兩人互看了幾眼,神情有些微妙。丞相大人這個時候還在皇宮裏沒有回來,可這邊塵王府又派人過來了,難不成是是找丞相大人有急事?

要知道塵王可是當今聖上最疼愛的一個弟弟,就算是自己的兒子,都不及塵王爺半點重要,所以他們剛剛看到令牌才會大驚失色。在東閻國,他們聽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惹誰都不能惹塵王,否則絕對就是找死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