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武功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但是這種東西也是不可缺少的,難怪他家王爺……王妃真是太厲害了吧!
“時間不多了,還是早些趕路吧!景三,按照我們目前這個速度,還有幾天才能夠到西蘭國?”
今日已經是第三天了,沐輕歌的心裏難免有些忐忑,當初風離言走的時候說要自己等他,他一定會為自己尋回解藥,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眼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如果在第十五天還沒有將她身體裏的蠱蟲給引出來,那麼……
沐輕歌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雖說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麵對第二次死亡應該看的更淡一些,可是她不想要放棄第二次重生,也不甘願就這麼死去;隻因為這一世她是在為自己而活,她不用再受任何人的控製,她隻是她,沐輕歌。
“小姐,依照我們這個速度,估計還得要三天才能夠到西蘭國,當然這裏麵還加上了一些路上不可變的因素;如果一路暢通無阻的話,估計再有兩天我們就可以到了。”
“好,那就早些趕路吧,這幾天先辛苦你們吃這些幹糧,等到了西蘭國,我請你們去飯館吃。”沐輕歌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眼含笑意。
“好!”
又休息了一會兒,沐輕歌一行人才繼續動身。
自從花重玉那次過後,沐輕歌一行人的路程也算是暢通無阻了,路上沒再遇到什麼危險,也沒遇到什麼天災,再加上屬下幾個不願意休息,堅持要在夜裏趕路,所以最後一行人隻用了一天半的時間就到了西蘭國的城門口。
馬車停在城門口不遠處的一個角落,景三麵上難掩疲憊之色,“小姐,我們現在已經到了西蘭國的城門口了。”
“這麼快?我來看看。”
速度快的驚人,就連沐輕歌也有些不敢相信,她揉了揉眼睛,撩開一旁的簾子往外看了看,城樓中央‘西蘭國’的三個字極為顯眼。沐輕歌勾了勾唇角,終於到了。
“現在可以進去嗎?”
沐輕歌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看過的電視劇,貌似進出入別人國家都是要一個通行證的吧,她們真的能夠進嗎?
“這……”景三貌似也忘了這個茬,現在可該如何是好。
沐輕歌將手撐在窗戶上,眼睛輕掃過正在檢查過往行人的幾個侍衛,腦海裏突然閃過某個男人給她的那塊玉佩,或許那個可以用來作為進城的信物嗎?
沐輕歌從懷裏找了好一會兒,才拿出了一塊乳白色的玉佩,玉佩上麵刻了一種猶如藥材的植物,沐輕歌看很久都沒看明白這是什麼,而玉佩的另外一麵則是刻了一個‘言’字。
“沒想到風離言這小子還挺上道的。”小聲嘀咕了一會兒,沐輕歌將頭探出去看了一眼景三,招手讓他過來。
“小姐!”景三撓了撓腦袋。一頭霧水的走了過來。
“附耳過來。”沐輕歌咳嗽兩聲,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沒想到這家夥還會害羞啊!
“這、小姐……”景三苦著一張臉,仿佛這事對他來說就好比殺頭一樣,隻不過、她真的有這麼可怕嗎?她就算說不上是傾國傾城,但好歹也是小家碧玉好不好,要是一般人早就該興奮了,隻有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就好像自己欺負了他似的。
“我有這麼可怕嗎?”有必要像防洪水一樣防著我?
後一句話沐輕歌沒有問出來,隻不過前一句話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了。
“不是不是,隻是……”
景一的臉突然憋成豬肝色,那手足無措卻還想要解釋的樣子讓在場其他幾人忍不住噴笑出聲。
明明看起來是一個大老粗的樣子,沒想到臉紅起來還是挺可愛的,綠竹許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拍了拍沐輕歌的後背,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著。
“原來是這樣。”
沐輕歌恍然大悟,她就說這人怎麼一聽自己讓他附耳過去,就突然像是攤上了什麼大事的樣子,原來這一切的背後都是白沐塵在搗鬼。
真是,自己都已經出了東閻國了還不放過她,這男人怎麼這麼狡猾。
再見景三那一臉豬肝色的樣子,沐輕歌咳嗽兩聲,也覺得自己欺負這麼一個大老粗不太好。
“那個、既然你有限製,那我就這麼和你說吧!你等一下把馬車駕過去,我自有辦法能夠讓他們放我們進去。”
“小姐,你有把握嗎?”景七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太相信。
“有沒有把握都要試一試,再說如果進不了,大不了就報上你家王爺的名字好了,我就不相信他們會連東閻國王爺這個麵子都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