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沐輕歌冷笑一聲,不屑的斜了他一眼道,“去你府上就不必了,再者我也不缺銀子,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
“砰!”一聲槍響,男人的表情篤變,這女人竟敢……
“二皇子,你受傷了!”身後侍衛飛速上前擔憂的看著男人流血的手臂,然後警惕的看著眼前的沐輕歌。
得意的揚起一抹笑容,沐輕歌淡淡道來,“我這個人記性不好,別的什麼都不記得,就隻記得一句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所以閣下很幸運,成為了我來這兒第一個實現座右銘的人。”
緩緩將煙已經熄滅的手槍放好,沐輕歌拍了拍手掌,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二哥!”風筱淩見自己一向狠厲的二哥竟然被沐輕歌給傷了,也是不敢置信的跑到他的身上,當看到他那手臂上醒目的血液後,她瞪大了眼睛,遲遲不敢發聲。
“你……”風離情還是第一次遭到這種對待,霎那間他的麵具再也戴不住,陰狠的目光如同寒潭中的冷刺‘嗖’的向沐輕歌飛過去,渾身散發出來的戾氣讓人忍不住後退幾步,內力形成的逼迫更是波及沐輕歌等人。
沐輕歌臉色微僵,片刻後卻露出了一個極為好看的笑容,這下子終於不裝了,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既腹黑又有野心的男人,不信老娘的邪,老娘就好好讓你見識一下。
“小姐!”景七景八意識到危險,紛紛跑上前來護在了沐輕歌的身前,如若有傷亡,也隻可能是他們,絕不能讓王妃傷到一根汗毛。
“二皇子莫不是要當著眾人的麵來以權謀私了,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接受,隻不過……”沐輕歌的目光輕輕的落在了他身旁風筱淩的身上,淡然開口道,“這位公主要是再不回去醫治,估計你就不好交代了。”
“醫治?”風筱淩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話給弄懵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壓根就沒什麼不對勁的呀!這女人為何說她要回去醫治,難道是想要用她來威脅二哥?
“哼,我才沒有病,根本不需要醫治!你這女人休想找借口來轉移注意力,二哥,你千萬不要信這女人的。”風筱淩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湊到風離情身邊大聲提醒道。
沐輕歌搖搖頭,不禁失笑出聲,“既然公主不願意信我,那我也沒有辦法羅,隻不過……”又將目光移到男人身上,沐輕歌迎著男人陰狠的目光,從容不迫的說道,“二皇子不是生性多疑嗎?難道你真的不試著相信相信我的話,我可從不說謊話。”
“女人,我已經對你多次忍讓,你不要再試圖挑戰我的耐心,否則、小心惹禍上身!”風離情一心隻想著怎麼把她籠絡到自己身邊來,卻忘了像她這樣厲害的女子,注定是不會被他這麼容易便騙過去的。
她有自己的思想,或許有些事情她比自己想的還要通透,又或者,她早就已經看穿了自己對她的企圖,所以她現在急於惹怒自己,究竟又是為了什麼呢?
看著眼前對自己似笑非笑的女子,風離情頭一次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有他看不透的女人,若說起來這女子還是來找他那個廢物五弟的,難不成這兩人之間會有什麼關係?
如果真是這樣,這個女人已經自動站隊到了那個廢物身邊,那麼自己就不能夠再憐惜人才,而是必須趕在那廢物和她碰頭之前,將她除之而後快。
這麼多年來,外人都以為他那五弟是一個廢物,可隻有他明白他那五弟不僅不是廢物,反而還厲害的很!若不是如此,他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偷走了自己辛辛苦苦求來的龍血草,一想起龍血草,風離情還是恨的牙癢癢。
當初自打他知道龍血草被風離言給偷走之後,他就派了他身邊的心腹帶人過去追捕,一路追到東閻國境內,可是最後被他派出去的人竟然無一平安返回,全部都葬身在了東閻國。
因為不是在自己打聽的範圍內,風離情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是何人所為,直到那天他親眼看到風離言平安歸來,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也與之前有大不相同,自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開始懷疑了。
風離言其實並不是廢物,而是因為偽裝太好,將所有他想要瞞著的人都瞞過去了。回歸之後,他曾幾次三番的派人去跟蹤,可是風離言這個人突然間卻如同來無影去無蹤的高人一般,他派出去的人回來之後皆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