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了。”

不多時,沐輕歌才攤了攤手,一臉無奈與男人的說道。

其實對於這個突然多出來的敵人,她也是一頭霧水,亦或者說,就連現在她都還弄不清楚,她怎麼會樹立了這麼多厲害的敵人。

或許有人會說是她的氣焰太盛,可就算是如此,也不該是什麼人都吸引過來了吧。

“在之前你可與什麼人發生過衝突?或者說,有沒有什麼讓你覺得很奇怪的地方?”

聽了她的描述,白沐塵並沒有分析出個所以然來,一是因為他並未見到那個女人究竟長什麼樣,二則是、他真不清楚這小東西究竟背著他在外麵惹了多少事情。

就連馭蛇族的人都找上門來了,若不是這小家夥做了什麼事情,怎麼會請的動他們。

沐輕歌搖了搖頭,若是真有什麼她也不會心慌慌,可就是因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卻又憑空多出了一個敵人,她才感覺這事有點恐怖啊!

“行了,這事、本王會替你去處理,這幾天,你就暫時不要出門了。”

“為什麼連出門都不行?”

一聽到要斬斷她的自由,沐輕歌立馬就炸毛了,她那七彩樓可還等著重新開張呢,男人隨隨便便一句話就想控製她的人身自由,她可不會這麼聽話。

“今日發生的事情難不成你還沒長教訓?本王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你身邊守著,你最好安分一點呆在府中,才能免去一些不必要的危險。”

“那可不見得,今日你府裏那麼多屬下不也沒發現那女人進來。”沐輕歌不滿的碎碎念,縱使聲音很小,卻還是很不湊巧,一字不落的進了男人的耳朵裏。

“你現在是在質疑本王的能力,還是在反駁本王的話?”

男人黑著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沐輕歌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很快便搖搖頭道,“沒,我哪敢?你可是萬人崇拜的塵王,小女子我怎敢質疑你的能力呢!不過今天實在是發生太多事情了,我有些累,就先回房躺著了;反正王爺也懂我們之間的關係,就不必在乎太多,把今天當平常一樣過就好。”

男人手握成拳,或許是沒想到沐輕歌竟然能把她的人生大事用一句這麼敷衍的話語輕描淡寫的略過,她是真的不在乎這場婚禮,還是說不在乎他這個人?

“哦對了,我就還住上次在王爺府中借住的那間屋子就好,正好它還挺幹淨的,我住起來也更容易適應。”

“沐……”

還沒等男人將話說完,沐輕歌已然起身遠走。不過多時,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長長的走廊之中,白沐塵看著看著,手中握緊的拳頭還是不自覺的鬆開了來。

“景一。”

“屬下在!”景一慢慢從一處小角落走了出來。

“本王要你立刻查明今日會發生此事的原因,如果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接下來的事情你懂。”

“屬下定當盡全力查明,還請王爺等著屬下的好消息。”

景一來時無影,去時無蹤,就如同一陣風般,很快就消失在男人眼前。

今日本來是兩人的洞房花燭夜,可是一經那個黑衣人的摻和,別說是洞房了,就連男人想找個方法拉近一下兩人之間的距離,如今也是沒戲了。

每每想到這裏,白沐塵就直恨的牙癢癢,心裏更是在暗暗發誓:如果識趣,就千萬別出現在本王麵前,否則、本王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場好好的婚禮就這麼被人給攪和了,白沐塵的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愉快的,可是相比起他,沐輕歌就顯得無所謂多了。

在她看來,反正這場婚禮也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存在,那就隻要在眾人麵前走個過場就行了,結果什麼的都不重要,幹嘛在乎這麼多。

可若是有一天,她明白了男人對她的良苦用心,她是否還會像現在這樣,對於一切都覺得無所謂呢?

離兩人大婚已經快過去一個星期了,這一個星期裏,沐輕歌不僅聽男人的話老老實實的呆在府裏,而且活動範圍更是僅限於她所住的那一間屋子內。

每天除了吃飯會去前廳以外,其餘時間她都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也不知道在裏麵做些什麼。不過聽綠竹說,她每個月都會有這麼奇怪的幾天,沐輕歌說是閉關,她也就信了。

但沐輕歌閉關歸閉關,七彩樓的重建她一直都還記在心上,而且這一次若是重建,自然就不能再沿用以前那種老古板的經營模式,她要將七彩樓改造得與現代的豪華酒店差不多,到時候便能見出分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