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變態!簡直是變態中的變態!
沐輕歌繃緊了身子,可是他的手此刻就像是一根輕輕的羽毛一樣,撓過她的心尖,又觸摸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身子一顫,幽怨的眼神直直盯著男人,可惜現在全身無力,不然的話她一定會將槍掏出來,然後在他太陽穴處打出一個洞。
起初她還有些反抗,可是越到後麵,她就更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全身無力,貌似整個身體都是靠男人來支撐著才幸好沒有倒下去。
也許是懲罰夠了,男人終於鬆了口,幾乎是下意識的,沐輕歌便想要將口中的藥給吐出去。男人見狀,突然用舌頭將她嘴裏的藥全部攬入了自己口中,連一滴都不剩。
“嗯,真甜!”
沐輕歌錯愕的站在原地,似乎還不敢相信剛剛那一幕竟然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而男人則是一臉滿足的盯著她的臉看了許久,感慨的說了一句話。
她慢慢回過神來,一雙噴火的眸子直直射向男人,正欲抬手給他一耳光,男人幽幽出聲道。
“看來你的力氣又恢複回來了?”
男人眼底夾雜著一抹揶揄,沐輕歌恨恨的抬起手擦了擦嘴,直至將它擦的紅腫,她才作罷。
“白沐塵,你有病!”
“嗯。”男人不怒反笑,並且還用手指了指旁邊的藥碗道,“本王如果沒病的話,怎麼會要喝藥呢?”
說完,他將滿滿一碗藥一飲而盡,期間不見他皺一下眉頭,就連喝完之後都是麵不改色,哪還有剛剛千方百計要拒絕喝藥的模樣。
“你騙我?”#@$&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男人,眼底有一簇正在燃燒的火焰,如果男人回答‘是’的話,她下手絕對會毫不留情。
白沐塵將碗輕輕放下,隨即一臉坦然地看著她道,“騙你?本王何曾騙過你了?”
目光落在那隻碗上,他當即恍然大悟道,“如果你說的是喝藥這件事情的話,本王可從未說過害怕喝藥,那隻是你自己以為而已。”
沐輕歌氣的全身顫抖,“你竟然拿這藥來哄騙我,你就不怕我一個手抖將藥打翻了,你這身體裏的毒就永遠也解不了了。”
“誰告訴你這是用來解毒的藥?”%&(&
“難道不是嗎?”沐輕歌反問道。
白沐塵但是坦誠的很,當即便點了點頭,“不是!”
她猛地瞪大眼睛,突然有一種自己被全世界欺騙了的感覺。可是再回想一下剛剛發生的事情,好像這一切真的都隻是她自以為而已,男人從頭到尾就未承認過她所說的話。
完了,這下丟臉丟大發了!
沐輕歌退後兩步,下意識的低頭,恨不得將腦袋完全埋進自己的衣服裏去。
可是丟臉也就算了,初吻竟然還被男人給奪走了,她今天失去的真是夠多了。
“怎麼,想明白了沒有?本王可從未和你說過害怕喝藥。”男人適時詢問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沐輕歌打了個激靈,慌忙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
“無賴!”
撂下兩個字,沐輕歌落荒而逃。
白沐塵這一次並沒有選擇去追,而是盯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裏,他才慢悠悠的收回了目光。
手指輕碰唇角,他微微低喃,“沒想到關鍵時候,這藥還能夠幫得上忙啊。”
一想到小東西那柔軟甜美的唇,男人眼底不禁布上了一層濃彩,接下來,他是時候要一步步深入了。
狼狽的跑回房間,沐輕歌連鞋子都沒來得及脫,就直接撲在了床上。兩手捂著滾燙的臉頰,她的腦海裏又不受控製的想到了男人剛剛強吻她的那一幕,簡直是……
“流氓!無恥!”
咬牙切齒的從口裏蹦出幾個字來,沐輕歌從床上爬起,走到一麵古銅鏡前,看著裏麵滿臉通紅的自己,她甚至都不敢去認那是她本人。
麵頰酡紅,發絲淩亂,嘴唇紅腫,她剛剛竟然就是以這種模樣從裏麵跑出來的?那景一他們該會用什麼眼神去看她?
因為跑的太急,她也沒來得及關注景一等人的反應,不過她猜想,這一定是她這輩子被黑的最慘的一次了。
躲來躲去,沒想到還是栽在了男人手裏,難道她這輩子注定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了嗎?
拳頭緊緊握起,沐輕歌心裏仿佛有個聲音在警告:你要盡快強大起來,隻有如此,你才能夠不受任何人的欺負!
這一句話深深刻在了她的心上,她想,以後一定會更加注意,至於白沐塵,她還是要能避則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