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酒後吐真言,見她又醒了,白沐塵輕聲在她耳邊問道。
“小東西,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討厭,最討厭的就是你。”
男人眼神暗了暗,又繼續問道,“你想離開本王身邊?”
“等我攢夠了一定的銀子,我就離開這裏,到時候就不用再見到你這個大尾巴狼了。你這個騙子,要是早知道你比丞相府的那些人還狡猾,我就不來找你合作了……”
她的聲音又漸漸小了下來,可是男人這一次卻是聽清楚了。這是她的真心話,她想要逃離自己,逃的遠遠的……
“小東西,你可真是太誠實了,不過、你以為本王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本王看上的東西,就算不要,也絕不會便宜其他人,你想逃,那本王就拭目以待!”
嘴上雖是這麼說,可他的心裏卻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一樣,將他的理智全部焚燒。
“烤雞,烤雞!”
就在他分神之際,沐輕歌突然伸手攬下他的脖子,對著他的脖頸就一陣亂啃,嘴裏還念念有詞。
她竟然把自己給當成烤雞了?白沐塵雙手握拳,正要發火,沐輕歌的手竟然慢慢下滑,摸到了她不該去觸碰的地方。
“什麼東西這麼硬……這隻烤雞太硬了,下次不來這家店了……”
“小東西你……”
白沐塵太陽穴兩邊青筋暴起,額頭上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看他麵目扭曲,似乎是在強忍什麼。
“怎麼這麼燙?”
手上的觸感不對,沐輕歌委屈的嘟囔著,下一秒就要將手給收回。
可這時候,白沐塵突然改變了主意,他看著身下醉的胡言亂語的女人,心上一計。
“小東西,是不是隻有讓你懷上本王的孩子,你就不會再存有那份想要逃走的心思了。”
他輕聲呢喃,也不管沐輕歌能不能聽懂。
“這把火既然是你點燃的,那就隻能由你來負責熄滅了,小東西,這可是你自找的!”
盯著她還在嘟囔著的紅唇,男人霸道吻上,沐輕歌伸手推阻,男人將她的手繞過頭頂扣住,不允許她動彈半分。
也許是因為酒精成分在體內作祟,沐輕歌漸漸迷失在男人的霸道中,最後竟情不自禁的與他融為一體。
夜色正好,屋內一室旖旎。
笠日。
日上三竿,沐輕歌隻感覺渾身就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樣酸痛,她下意識的抬手,腦袋也疼的快要爆炸,這究竟是怎麼了?
在還存有的意識中,她突然想起,昨天她心情不好,所以就和大家喝了一點小酒,難怪今天會腦袋疼。隻不過,她不是向來都喝不醉的嗎?昨晚發生了些什麼,她怎麼全都不記得了?
敲敲腦袋,沐輕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咦,這天花板怎麼變樣了?這不是她的房間啊!
她頓覺慌亂,正欲從床上爬起,觸手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她回頭去看,竟看到一張俊臉在她眼前慢慢放大。
“啊!白、白沐塵,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沐輕歌哆哆嗦嗦的指著他說完,心髒處正劇烈跳動。
早在沐輕歌醒來之前,他就已經醒了,不過為了能找個好點的理由賴上她,他這也算是豁出去了。
“小東西,昨晚的事情難不成你都不記得了?還有、你看清楚了,這可是本王的房間。”
“你你你,你說什麼?”
沐輕歌慌亂的爬起來,拚命的將被子扯到身上蓋上,渾身的酸痛好似在提醒她,她和男人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四處亂看,終於認清了一個事實,這的確不是她的房間,可為什麼,她會在白沐塵的房間,而且還……
她快速的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身上,她竟然、竟然一絲不掛的和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他們昨晚難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
她怒瞪著男人,聲音冰冷,眸間快速的閃過一抹殺意。
白沐塵沒有錯過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不過事情既然都已經發生了,那就隻能這樣,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小東西,本王可什麼都沒做。”白沐塵一臉無辜的說道。
她不信的眯了眯眼,“我們昨晚什麼都沒發生?”
男人輕笑一聲,“事情發沒發生,難道你自己沒感覺到?”
“白沐塵,你無恥!你居然趁人之危,我要殺了你!”
得到男人的肯定回答,沐輕歌再也繃不住,一拳正對著男人的胸膛,可她的手才剛剛抬起,就被男人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