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給我聽的還是自己太有感觸了,感悟出來的道理?”趙小強不確定的問道。
“我這話是給你說的。”醫生看著趙小強說道。
“這話是給我說的?”趙小強呆愣愣的問道,如此狗血的一幕居然真的發生了,還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醫生,我想問一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這還沒有女朋友呢,不存在什麼家花不家花的,隻要是可以野花也是可以變成家花的,不是嗎?”趙小強重新坐在椅子上說道,他就不信他這樣說還不能套出醫生的話中話。
“家花不一定就是家花,還可能變成野花,但野花變成家花的難度往往比家花變成野花難度大,你明白嗎?”醫生繼續搗鼓著給趙小強要上的藥說道。
趙小強輕輕摸著剛剛被白喬親過的地方,想了想說道:“呃……其實我覺得吧,這家花野花的,也是看人的,那要是真碰上一個可以讓野花收心變心甘情願變家花,讓家花不顧一切變的野花的人,也就沒什麼誰難誰簡單的問題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醫生?”
“你想這樣理解也是可以的,隻要你自己有信心可以讓野花變成家花,你說什麼都是對的,不是嗎?隻要你有信心!好了,現在還是上班時間,我是醫生,把手伸來,我給你上藥。”
醫生拿著已經弄好的藥水和一些包紮的紗布,說道。
趙小強看醫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隻好點點頭,說道:“哦,好……”
……
“白喬。”
已經包紮好的趙小強站在病房門外朝著裏麵還在給青禾削蘋果的白喬揮揮手。
白喬見狀,沒顧上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急著給趙小強開門,說道:“傷口已經包紮好了?”
“當然,沒有包紮好,我會來找你嗎?可是你說的,要在病房等我包紮好來找你的,我可沒忘,你……忘了嗎?”趙小強用及其曖昧的語氣說著,他就是想讓白喬往其他方麵想,比如……想起在包紮傷口的時候發生的某件事。
趙小強這樣一說,就是已經把事情忘到腦後的白喬也是想起來了。
白喬羞澀的低下了,說道:“我隻是說等你包紮好回青禾的病房而已,你,你不要亂想。”
趙小強狡詐的一笑,說道:
“哦~?我不要亂想?我想什麼了?我說的不就是你剛剛說的嗎?我還能亂想什麼?到底……是我在亂想還是你在亂想啊?我怎麼感覺你想的比我想的還要多啊,你說說,讓我不要亂想什麼?不是要亂想我的傷口還是不要亂想你是怎麼我知道我是洗澡是弄傷的手,還是……不要亂想你之前給我擦過身子!還是……不要亂想,你剛剛親了我?!”
趙小強一副坦然的模樣,聳了聳肩,說道:
“你說吧,你說我到底是在亂想些什麼?我明明就是正常的想著你說的,等我包紮完了去青禾的病房找你,可是你卻說不要讓我亂想,哎,俗話說,女人的心,海底的針,之前我還是不信的,但是我現在信了,我真是搞不懂你們女人的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