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有領班劃分成兩個組，分別是麵試組和分人組，我是麵試組的，看著一個個年輕漂亮的佳人步入房間內，當著我們這些血氣方剛男人的麵衣衫輕解，將自己動人的曲線展露無遺。
這一幕簡直驚爆了我的眼球，畢竟我也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看到這些年輕漂亮姑娘的身體總不免血氣上湧，坐在那裏就覺得有些把持不住。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漂亮女人的身體看到了，我也逐漸習慣了，頗有一種見怪不怪的感覺了。
我坐著麵試的時候，身旁的領班們突然間竊竊私語起來，我隱約聽見說有雛來了。
對於這消息，忙上忙下的阿龍很是激動：“聽過是個很幹淨漂亮的小姑娘。”
不得不說，夜總會裏的美女很多，但幹淨的女人是稀有貨，就算是阿龍這種老服務員，聽說會有雛來也很興奮。
我聽身邊的人提到，這是個隻有十六歲的小姑娘，這個年紀應該還是個學生。
帶小姑娘來的是一個濃妝豔抹的老女人，說著一口辨識度極高的東北話：“這姑娘叫女兒，因為她爹欠債自殺，母親又被逼瘋了，所以她家親戚為了還債把她賣給了我。”
我看向這個叫玉兒的小姑娘，看起來眉目精致，亭亭玉立的她目測有一米六，確實是個美人胚子，雖然才十六歲，卻有一種黛玉美人般的柔美，尤其是她那股不諳世事的學生氣，足以讓來我們夜總會的豪客們為她癡狂。
對此早有領班心動道：“看著挺標致的，可以馬上進我們場子嗎？”
那個老女人一聽這話樂的合不攏嘴，臉色的粉都要掉了：“這是自然了，隻要錢到位，人自然是你們的。”
在場的紅姐眼睛都亮了，一雙眼珠看著玉兒直轉，顯然越看越滿意，趕緊說道：“我話就撂這了，這姑娘我看中了，誰也不許和我搶，你自己去財務那拿錢吧，掛我的名就行。”
對此老女人卻是笑了，有些貪心的搓手道：“你看這姑娘這麼清純好看，明顯以後會成為一個名動一時的頭牌，這價錢怎麼著也要多加點吧？”
我看了一眼沉默的玉兒，蹙眉道：“我們隻負責麵試，價錢不是在你進場前，早就和經理說好了嗎？”
老女人有些不樂意道：“我現在反悔了，你看這姑娘這麼漂亮，值不值你們這些夜總會的人其實心裏很清楚啊！玉兒，快給她們看看你的美！”
不知不覺中十六也來到了麵試的房間裏，正站在我旁邊，看著玉兒的眼神難掩複雜。
隻見玉兒低頭站在那裏，白皙的臉蛋帶著幾分羞澀的酡紅，雖然才十六歲，身材已經發育的頗為有料，令在場的諸多男性一看就氣血上湧。
雖然這個老女人很難搞定，但紅姐卻是看中了玉兒，自告奮勇的上前和老女人討價還價了很久，頗為費了幾番口舌才搞定了她。
送走這個老女人後，紅姐一臉得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施施然的帶著玉兒走了，美曰其名傳授場子裏的專業知識給什麼都不懂的她，這番話頗為令在場的諸多男性浮想聯翩。
很快就有經理放下話，這樣的年輕姑娘，一定要推給最尊貴的客戶。
那個最尊貴的客戶到底會是誰？我不知道，但看著那位經理滿臉堆笑的照著大客戶名單打電話，我在一旁聽著，隻聽見經理討好著說道：“對，董事長，咱們場子新來了姑娘，可水靈了，啊，絕對幹淨，您放一萬個心！”
我在一旁聽著那位經理的通話，隻覺得心情有些複雜，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居然落入我們夜總會這種深淵，而我隻是一個什麼也做不了的觀眾罷了。
很快那位經理結束了通話，一臉得意的對我說已經安排好了給玉兒的貴客，大概這幾天就回來，要我做好接待的準備。
我蹙眉問是這個貴客到底是誰，那位經理含糊其辭的對我說，反正是一個商界大佬，我們場子幕後老板也要巴結的存在，不是我能夠知道的人物。
對此我隻能歎了一口氣，示意我知道了，看來我確實沒有辦法幫這個身不由己的小姑娘了。
在走廊巡視時，我碰到了十三，她走上前來問道：“玉兒的第一夜賣了什麼價碼？”
我聳聳肩：“十萬。”
一聽到這個數字，十三的眼神有些黯然：“我沒有那麼多錢，看來不能幫她脫離苦海了。”
看著十三這個樣子，我不由得拍了拍她的肩膀，勸道：“一切都是她的命數，旁人是改變不了的，你也別太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