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坐在病房裏的劉婷不敢多說什麼,她心裏對此事也有些沒有底,如果要是追究起來的話,那麼蠱惑韓闖找我報仇的她也難逃其咎,但是聽到韓闖父母這麼說的時候,劉婷眼前一亮:“傷了韓少的謝雲其實沒有背景,隻不過原先在夜總會工作的時候,有張經理罩著他的緣故,所以沒有人能奈何的了他,現如今他已經脫離了夜總會,和張經理再無瓜葛了,想弄死他簡直易如反掌!”
原本躺在病床上的韓闖,眼神空洞的他在聽到了謝雲二字時,おMかRお團う隊き整す理て一下子歇斯底裏起來,瘋狂大叫道:“我要弄死謝雲,連那個賤女人也不能放過,全部都要死!”
韓建民冷冷道:“我絕對會要他們命的!”
同一時間,病房外傳來了敲門聲,讓屋內的人麵色一動。
韓建民蹙眉道:“誰啊?”
一個聲音在門外說道:“專家會診。”
韓建民不疑有他的對劉婷一擺手,劉婷聽話的走到病房門前,直接打開了門。
站在門口的我微微一怔,也沒想到劉婷居然也會在病房內,不過這樣也好,也省的我再去找她的下落了,正好把他們一網打盡。
因為我戴著口罩、穿的白大褂的緣故,所以看起來和療養院中的其他醫護人員沒什麼兩樣,劉婷沒有任何懷疑的放我進來,顯然也想不到我會敢找上門來。
我沒有任何猶豫的走進病房內,我身後還有著七八個同樣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我一起進入了其中。
很顯然韓家人都為韓闖身上發生的事情很是苦惱,所以對我們這麼多人的到來,根本沒有絲毫警戒心,可是劉婷的目光一直放在我身上,露出了幾分疑惑的樣子,似乎是覺得我的身影很熟悉,但是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我對身邊的羅森做了個不易察覺的手勢,隨後羅森意會的把韓闖身上的被子掀起來,毫不客氣的把韓闖下身帶血的繃帶給解開,畢竟我們是來複仇的,根本不是來做醫療服務的,所以羅森毫不客氣的舉動一下子把韓闖弄疼了,讓他渾身一顫,罵道:“特麼的,不能輕點嗎?”
羅森動作一緩,隨即淡淡道:“對不起。”
韓闖對此隻是冷哼一聲。
等到羅森把韓闖下身染血的繃帶解開後,我冷冷一笑,直接從口袋裏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一瓶辣椒油,毫不猶豫的倒在了韓闖血肉模糊的下身,頃刻間韓闖一下子慘叫起來。
辣椒油刺鼻的味道混合著血腥味,也彌漫在了整個病房內,讓所有人麵色一變。
韓建民大吼道:“你們到底在做什麼,醫生有你們這樣服務的嗎?”
我冷冷看著他,淡淡道:“醫生當然不會這樣做,畢竟他們要領工資吃飯,隻可惜我們不是醫生,不為了給他治病,隻為了來此向他索命。”
韓建民微微一怔,顯然被眼前的情況嚇到了:“你們到底是誰?”
劉婷呆愣愣的看著我,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瘋狂尖叫道:“他就是謝雲!”
韓闖的母親疑惑道:“謝雲是?”
我毫不在意的當著所有人的麵扯開口罩,冷笑道:“我就是廢了韓闖的謝雲,現在就來送他最後一程!”
韓建民大怒道:“好家夥,我們都沒找你報仇,你倒先找上門了,真是不怕死!”
正說話間,還是羅森眼疾手快,直接把韓建民背在身後的手扯了出來,將他手中正在暗中撥號的手機丟在了地上。
或許韓建民年輕時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梟雄,不然也不會白手起家到了今天的位置,隻可惜歲月催人老,現在的他已經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根本反抗不了羅森的鉗製,一個照麵就被撂倒在地,根本爬不起來。
羅森眯著眼睛把手機踩碎在地,徹底斷了韓建民喊人來救的想法,他直接打了個響指,其他的人都心領神會的把病房門關上,連帶著窗簾也被拉上,徹底把病房封鎖起來,就連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韓闖他媽被徹底嚇到了,一下子尖叫著衝上前去扶起來韓建民,眼神驚恐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我們平日裏也沒有做什麼壞事,為什麼要找上我們,有沒有點道德了?”
我忍俊不禁道:“你們特麼還好意思和我說道德?好像剛才在病房門外聽見你們想弄死我,難道是我聽錯了不成?而且我為什麼而來你們難道不知道,你兒子把我老婆害成了那樣,我要是這都能忍就不是男人了,哦對了,你兒子已經不是男人了,想想也是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