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徐霄還是門內弟子長老他們也不會做出什麼殺人泄憤的事情來,不過一番責罰是在所難免的甚至有可能被趕出門派。”玄裔將自己的見解說了出來。
“玄裔主事,不知那妖怎樣了?”徐霄打聽起了那金色人形的下落,在最後徐霄進入到了一種奇妙的狀態之中,於是完全隔絕,他自然不知道那金色的人形怎麼樣了,更不會猜到那金色的人形已經沒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我們趕到的時候你已經昏死了過去,感受不到半絲的妖氣。說來也奇怪,我們之前感覺到了戰鬥的震動,但是等到我們趕到的時候都消失的一幹二淨,什麼都沒有了。”
“走吧。”玄裔一揮衣袖徐霄就被一陣颶風卷走,二人消失。
再出現已經是在大殿之中。
徐霄和玄裔站在大殿的正中央。
周圍是多名長老。
一個中年男子坐在正中央。
他眼神犀利,兩道劍眉讓他看起來剛強正直他神情漠然的看著徐霄。
“見過各位長老,見過掌門。”玄裔先開口道。
說著向在座的各位長老行禮,最後向掌門行禮。
“退下。”一個長老開口道。
“是。”玄裔不多做廢話恭敬地站到了一邊。
現在隻有徐霄一個人站在中央,他承受著來自四麵八方的壓力。
“可是徐霄?”為首的掌門詢問道。
“弟子是。”
“洪烈長老與你是和關係?”掌門繼續問道。
“是弟子的師尊。”
“怎麼可能……”
“我不信!”
“你撒謊!”
此言一出整個大殿立馬躁動了起來,那些長老紛紛叫道。
“各位稍安勿躁,是不是稍後便知。”掌門道。
“你可有證據?”
“弟子現在居住的房屋是師尊賞賜於我的。”徐霄道。
“哦?是那瀑布下的翠熒居?”
“弟子不知其名,隻知在那瀑布下。”
“那麼沒錯了。”掌門點了點頭。
“可洪烈從未收徒,他如此癡迷於劍法怎會有心收徒?依我看此子必是在撒謊。”一個寒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徐霄看了一眼聲音的主人。
那是一個和掌門差不多大的長老。
這人眉宇間和那祝流有幾分相似。
“祝賀長老所言極是,我也如此覺得。”另外一個聲音附和道。
祝賀?祝流?肯定是一家!
多半是自己把他那兒子打傷了令他不悅在這裏刁難質疑自己!
徐霄對這個祝賀長老的印象瞬間變得很差。
“如此就下定論為時過早,我倒是覺得此子說的是真話。”一個反對的聲音響了起來。
正是那天召集外門弟子的長老。
“哦?沒想到僅憑這一點也能讓雷長老相信,若是老眼昏花了就早些換人來做這長老之位吧,自己也好早些歸隱世俗保生命安全。”祝賀長老冷笑反擊道。
“你要是想戰我便戰。”雷長老完全不懼怕這個祝賀長老,冷聲回應道。
“夠了!”掌門喝道。
兩個人都閉上了嘴巴。
“你們二人的恩怨現在不在討論的範圍內,你們自己私下去了解。”掌門冷哼道。
“掌門,這是師尊給我的東西。”徐霄說著將那塊木牌掏了出來。
“這……的確是洪烈長老的翠熒居的憑證。”
“還真是。”
……
“如此看來洪烈長老的確是你的師尊了。”中年男子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