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城在地牢中沒有堅持多久,一個月不到就死了。
佩琴前來告訴九歌這個消息的視乎,九歌正躺在院中曬太陽。
九歌病了,自從鳳傾城被關進地牢的那天起,她就病了。而且她在沒有再見玄天的麵。
慕白來看過她幾次,問她要不要堅持,要是堅持不下去,可以帶她出宮,但是她都拒絕了。
她能夠堅持,隻是她暫時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玄天冥,該怎麼恨他?
原本她因為他愛得是鳳傾城,可是如今他又為了自己而處死了鳳傾城。
曾經她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因為她好歹是跟隨了他五年的人,哪怕是最後自己被他體無完膚,她也明白其中的緣由,不過是因為他愛的人是鳳傾城,而不是自己罷了。
可是如今,他竟然會為了一個已經死去的自己,而將鳳傾城賜死。到底是為什麼?
或許她是知道為什麼,隻是那個答案她不敢去相信罷了。
玄天冥擔憂九歌的身子,派了個禦醫前來問診,九歌很順從的讓太醫診脈,不過診脈的結果讓她有點嘀笑皆非。
“太醫,你是不是診錯了?我怎麼可能會懷孕?”
那太醫有些不悅的道,“微臣行醫數十年,怎麼可能會診錯脈?娘娘你確實是已經有喜了。”
“可我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喝避子藥,怎麼可能——”說到這兒,九歌的話猛然的頓住,她看向了一旁的佩琴,“你去將我的藥端出來給太醫看看。”
那禦醫雖然驚訝於九歌竟然在服用避子藥,可是他還是老實的檢查了一遍那藥,最後道:“娘娘,這些藥都是調養女子的身體,好讓女子更容易受孕的,不是避子藥!”
手中的藥碗跌落在了地上,黑乎乎的藥水濺了一地。
這藥房是太後交給她的,肯定是避子藥!除非,是有人在後來將藥換了。
她眸光微寒的看向了一旁的佩琴,佩琴立馬跪在了地上,“娘娘,不是奴婢,奴婢也是剛剛才知道啊!”
“是朕讓人換的藥!”
突然,寶華宮外緩緩的走進來了一道明黃的身影,竟然是一個月未見的玄天冥。
九歌的心神一震,詫異的看著走進來的玄天冥。
“怎麼?這麼不想懷上朕的孩子?”
玄天冥嘲諷的一笑,對著屋內的禦醫和佩琴揮了揮手,二人就很自覺地走了出去。
九歌連忙起了身,對著玄天冥行了個禮,然後大腦飛速的旋轉著,想著要怎麼解釋自己之前喝避子藥的事情。
“陛下,我…….我體寒不適合受孕……”
玄天冥直直的看著眼前一臉無辜,眼神閃躲的九歌,閉了閉眼,似是萬分疲憊的道:“九歌,你何時才會對朕說一句真話?”
為什麼沒有一個女人願意對她說一句真話?包括沈姝,包括鳳傾城。
“陛下,九歌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啊!”
玄天冥就這樣看著眼前巧笑嫣然的九歌,看著她美豔絕倫的臉龐,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