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走上來的身影,唐鎮庭先是一愣,而後大笑道:“我當是誰呢?真是有緣啊,說吧,想怎麼死?”
雲川裝作一副懼怕的樣子問道:“怎麼著?眾目睽睽之下,你想殺了我嗎?”
唐鎮庭向前一步,低聲說道:“殺人當然是不行,但是打殘了你,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你看看台上,哪位長老會給你做主?”
雲川看了眼台上,問道:“這些也都不是你們飛霞宗的啊?怎麼可能讓你行凶傷人?”
聽聞雲川的話,唐鎮庭譏笑道:“哈哈,出了禦虛宗,就是我七大宗,大家自然會相互照拂,誰會在意一個不入流的弟子?”
“這麼說?禦虛宗的打傷了你,他們也不會有什麼說法了?”雲川好奇地問道。
雲川的問題讓唐鎮庭愣了一下,轉而笑道:“這麼說也對。但可惜,我遇到的是你,不是禦虛宗的。”
“做小宗門的弟子,就要有覺悟,這種場合不是你這種人應該來的,這是大宗門的舞台,你們,隻是來喝湯的。”
唐鎮庭的聲音壓得很低,隻有台上的二人以及裁決聽清,但是裁決一直靜靜地站在一旁,沒有任何動作。
台下眾人對二人的墨跡已經忍受了很久,又聽不清談話的內容,紛紛叫嚷著比試趕緊開始。
唐鎮庭環視左右,笑道:“既如此,就來領死吧。”
說著已經向雲川衝了過來,似乎並不打算召喚神靈之力。
雲川見此,查克拉流向雙眼,雙勾玉顯現,盯著唐鎮庭的每一個動作。
唐鎮庭的拳法自是剛猛霸道,即便沒有神靈之力,也比常人強上不少。
隻見唐鎮庭一記直拳,向雲川的心窩打來,似是一擊就要將雲川了結。
雲川並不打算硬接,想左閃身躲過,接著就是一腳,踢向了唐鎮庭的腰間。
唐鎮庭躲閃不及,被一腳踢在了腰上,但是並未造成多大傷害。
拍拍衣衫上的塵土,唐鎮庭笑了笑道:“看樣子還不是很差。”接著以更剛猛霸道的拳路向雲川打來。
雲川向後一躍,拉開距離,從戒指中取出一柄長劍,握在手中,說道:“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劍硬。”
見雲川取出長劍,唐鎮庭看了一眼雲川的手指,看到了那枚戒指,露出貪婪的神情。
而後喚氣內收,額間亮起一道青石印記,身體隨之強壯了幾分。
“嗬嗬,這就用召喚術了?”雲川諷刺了一聲,衝向了唐鎮庭。
“鏘”的一聲,橫劈的長劍被唐鎮庭的手臂直接擋住,隻在上麵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切痕。
“這麼硬嗎?”雲川收回長劍,有些驚愕地說道,但想起早上以拳硬抗銅錘的一幕,有些明白了。
再看唐鎮庭的雙臂,自手肘到指尖,是一片青黑色,如同青石板一樣。
“那我就看看你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這麼硬?”
雲川暗道一聲,又衝了出去,這次攻擊的全是下半身,唐鎮庭雙拳難以應對的地方。
而效果也顯而易見,這次唐鎮庭沒有硬抗,而是疾步後退,生怕受傷。
台下,柳相如看著台上持劍的雲川,納悶地問道:“這雲川怎麼想的?怎麼不用控火術?這控火術一出,哪裏還有應對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