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怎麼了，怎麼全不記得了。”張葉醒過來，茫然失措。
四方鼎：“你走火入魔了都不知，還說不會走火入魔。作死的讓我加溫度。”
張葉聳了聳肩，“是嗎。”
“還是嗎，當然是。”
“對了，賢者之書了。”
“耗了不少能量，休息去了。”
張葉打量己身，發現實力上升了許多，已經到了分神後期的分界線。
四方鼎，“愣著做什麼，你走火入魔恢複期間，阿市來神念了，叫你過去找她有什麼事情。”
“哦，還等什麼，你指方向。”
四方鼎帶頭飛遁。張葉銷聲匿跡跟上。
“切，速度很快的。”很快四方鼎被超越，但四方鼎不服氣，加速直前。張葉的速度再度加快，很快四方鼎又被超越。
“你，什麼鬼，能不能別吵我，是我帶路還是你。”
“額，”隱身消退，“好吧，你帶。”張葉使用疾風步剛好跟隨四方鼎不被落下。
四方鼎，“就快要到了，她那裏可能很危險。”
張葉，“好了，我知道了，不過，你也知道的，我幾乎沒有敵手。可能阿市都打不過我。”
“不要吹牛了，還有三呼吸就到。”
“三呼吸，這麼快。”
三個呼吸轉瞬即逝。
張葉，“好大，好大的強壓。”
“快鑽進來吧。”四方鼎叫道。四麵八方都是亂氣團，如果不是神器，可能瞬間摧殘。
張葉，“我進來了，裏麵怎麼這麼熱。”
“在角落不是雷煉天火麼。”
“哦，原來如此，你可以讓它收斂溫度。”
“我怎麼讓它收斂，它都還沒有露出意識的。”
“是嗎，”
“是的，它的意識在封閉中，不然，你以為這麼容易控製。”
張葉，“趕緊放我出去，我看到她了。”
“你還真急，等等，等時機。”
“等什麼，你沒看到她快要不行了。”
“她是在挑戰，行不行她自己知道，你看得可能不是她體會的感覺。”
“四方鼎，快點讓我出去，她吐血了。”
“你別激動，你出去影像她那才叫完了。你冷靜些。”
張葉恢複了點冷靜，但還是非常著急，“說明白點。”
四方鼎，“她是挑戰潛力，你沒看見那個梯子嗎，在挑戰潛力梯。”
“潛力梯？”
“我也不知道什麼，你沒看到她每進步一點潛力上升一點。”
“我沒看出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張葉奇怪的問。
“這有什麼看不看得出來，如果我們是同類，那不好看，可，不是一個同類，異類的數據很明顯。”
“好吧。”這點，張葉沒有研究。
等待漫長，良久以後。
阿市輕飄飄的消失，瞬間來到四方鼎麵前，扒開蓋子。張葉走了出來，“我還以為你在受罪。”
阿市輕笑，“說的沒錯，也算是受罪。還不出來？你去體會下把。”阿市把張葉抓了出來，提向潛力梯。
張葉飛躍而上。一直躍到第八個階梯。
“潛力不錯。”
“好難受。”張葉終於明白阿市的感受。
這種難受無法言說，卻還有一種驚喜的感覺。仿佛有種聲音催促：爬上去，有驚喜。
張葉抬起腳，第九階。馬馬虎虎，還算容易。張葉繼續往上麵蹋。
“很好，果然有好處，雖然有點難受，但有種力量上升了。在神經中軸。對，那應該是潛力。”
四方鼎，“潛力梯不知道誰創造出來的。”
“你當然不知道，”阿市道，“我也不知道，傳說中的傳說。”
張葉，“好了，已經三十三階梯了。呼呼——”張葉喘氣稍作停歇。
半個時辰後，張葉恢複了精氣神。繼續攀登。
“四十，五十，六十。”
“休息。”
暫時還看不到難度。一旦休息過後，張葉都會繼續攀登。
直到——
九百九十八階。
“是考驗意誌的時候到了。”張葉高度集中精氣神。
“快不行了。”阿市道。
四方鼎，“你有登九百九十九嗎。”
“一共九百九十九，我當然登了。”
“時間比他長吧。”
“那確實。不過登了九百九十九才能證明一切。”
“證明什麼，潛力？”
“嗯，證明吧。”阿市認真望向張葉。
張葉此時比曾看阿市時難堪百倍。
上方無窮壓力，下方無窮吸力。
壓力之上種種負麵情緒。
吸力之下種種誘惑之力。
“我是不行了嗎。”他的雙膝已經跪下。
“我看他不行了。”
“我也這麼覺得。”
張葉苦苦堅持，他已經到最後關頭了，不認輸，不能退下。
台階隻有最後一階，他看得出來，肯定證明什麼。
“我要上去！”
證明的就是自己，不能輸！
張葉告誡自己，他努力伸出手，開爬……
仿佛一萬年，非常艱難，已經不能用艱難形容了。
時間變慢了，折磨變沉重了。張葉毫不在乎，一心隻想再上一個台階。
就當力量全部被耗光——
就在這時，身體裏突然衍生出一股力量。
抓住機會！
張葉雙手用力，他終於登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