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何必謙虛,我兄前幾日才發來文書,說主公在行軍當中曾多次讚美公子,袁潭公子雖是嫡長子,但他勇而無謀,果而無端,絕非帝王之資,袁熙公子就更不用說了,雖然仁厚心善,但過於庸碌無為,隻有公子知人善任,文武兼備,才是未來大業唯一的繼承者,必然開創千古未有之盛世”
“不錯,除了公子之外,其他人若登大位,我等不服”坐在左邊首位,一身黑色錦服,身材魁梧,左眼帶著一道傷疤的虎嘯營校尉郭緣大聲,渾身散發出一股凶氣。
“不錯,支持公子”
“我等唯公子馬首是瞻
“哈哈!”看到這一幕,袁尚不由高聲一笑,手握酒杯道:“一切都有靠諸公相助,來,來”
“公子,請!“眾人再次喝了一杯之後,一位管家模樣的老者突然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在袁尚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隻見袁尚瞳孔一縮,驚訝道:“確定嗎?”
“審校尉親自開的城門”管家連忙回道。
袁尚麵色一凝,整個人瞬間清醒了很多,審榮是他的人,自然不會說謊。
“公子,怎麼了”逢令立刻看出了不尋常。
袁尚慢慢站了起來,勉強的笑道:“元明,郭援,你們隨我來一下,各位繼續吃喝”
“諾!”逢令和郭緣連忙跟了上去,其他人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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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在袁潭的府邸之內,一間書房當中,同樣響起了陣陣的議論之聲。
“二弟,怎麼樣了?”隻見袁潭的聲音突然響起了,夾帶著絲絲關心。
“二公子無礙,稍微有受驚了,目前已經回到了府邸”
“是嗎?那立刻準備一些禮物,明早我要去看看二弟,為他押驚,父親就要回來了,二弟絕不能有事”袁潭立刻吩咐道。
“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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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兩地之外,在那冀州別駕府當中,沮授輕輕揮去了通報的士兵,臉上帶著一絲無奈與擔憂
“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隻見沮授的麵前,一位年齡大約二十幾歲,跟沮授長的有幾分相似,但神情上少了幾分睿智與果斷,多了稍許敦厚與本分的年輕人疑惑的問道。
“他們也太著急了,以為主公一回來,就會選出世子,所以在逼人站位”沮授的眼力豈是等閑,隻是稍微問了幾句之後,就已經知道了個大概。
“那到底是誰截殺二公子?”
“是誰並不重要,鵠兒,他們不會傷害二公子,重要的是,天下還未一統,各地梟雄皆在,而我四洲的目光確已經不在天下,而在世子之爭,長此下去,必釀成巨大禍端”沮授重重的一拍案桌,臉上閃過一絲憤怒
“父親,別生氣,注意身體”沮鵠連忙關心道。
沮授眼中寒光一閃,慢慢站了起來,臉上閃過一抹堅定:“為父不能在裝作看不見了,如果真的按照主公的想法,將公子們全部分出去,一旦主公有失,必然會引發內戰,徹底毀我北方基業,為主公的大業傳承,為父隻能拚一把了”
“父親!”聽到這話,沮鵠渾身一震,臉上頓時浮現出了擔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