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買兒病了”袁紹聽完之後,臉上立刻擔憂無比了起來。
“是的,小公子昏迷不醒,現在一直在呼喊主公的名字”內侍忐忑不安的說道。
“快去看看”袁紹連忙道。
“主公!”看到這一幕,許攸一著急,竟然直接擋在了袁紹的麵前。
“許攸,你放肆,沒聽到我兒病了嗎?”袁紹憤怒的說道。
袁買,袁紹的幼子,但確並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是他已故從兄袁遺唯一的子嗣,袁紹一直對自己從兄袁遺之死,心懷愧疚,若不是他派袁遺領揚州,袁遺就不會被袁術所害,所以找到袁買之後,袁紹深怕他受欺負,就直接就收作了自己的兒子,也許是年紀大了,在加上袁買聰明伶俐,所以袁紹對這個名義上的幼子愛護不已,猶如己出,
“主公,小公子病了,讓人擔憂,但有醫官可以治理,主公還當以大業為重,立刻下令整軍出征啊!”許攸期待的抱拳說道。
聽到這話,袁紹立時咆哮了起來,道:“混賬東西,區區一個曹操,如何能跟我兒相比,他總共才十幾萬兵力,就算沒有劉備,某也一戰可定,何必如此重視,爾不必多說了,讓他們去打”
許攸渾身一震,滿臉失望道:“主公,你怎麼可為了一孺子,而不顧大業啊!”
“放肆”聽到這話,袁紹徹底怒了,大喊道:“來人,許攸目無主上,拖出去,重打二十”
兩名士兵立刻衝了進來,一把就將許攸拉了出去。
“主公,不可錯失這樣的良機啊!”許攸不甘心的喊道。
“主公,子遠也是關憂主公之大業,所以才口出妄言,還望主公從輕發落”聽到這話,田豐連忙求情道。
“難道元皓你也覺得某十倍於曹操的兵力,會輸”袁紹不滿道。
“這個自然不會,但”
“那就不必多言了,某看你曾經的脾氣,是傳到許攸的身上去了,竟然如此目無主上,該打”袁紹重重一揮袖子,帶著內侍直接離去了。
田豐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身慢慢的向著許攸被刑行的地方而去,還沒走到,就已經聽到許攸憤怒不已的大喊道:“庸主,庸主啊!”
田豐偷偷到來之後,望著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的許攸,微微歎了一口氣,許攸雖然貪財,雖然愛權,雖然自私自利,但他的戰略眼光絕對是一流,可惜,主公見小情而忘大業,視曹操如酒囊,這一戰,不可能贏了,不在於官渡,不在於兵力,不在於謀略,而在於主公無分輕重啊!
不過田豐並沒有過去安慰許攸,因為許攸這個人小聰明太多了,對大義不夠堅定,所以他不能冒險,如今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稍稍望了一眼後,田豐便轉身離去了,但他的神色確更加堅定,目光越發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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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幾天之後,收到了田豐的傳信,袁熙早就知道這個結果,倒還沒什麼,不過龐統,徐庶二人確直搖頭,若不是看在袁熙的麵子上,估計昏庸無能四個字就直接蹦出來,放著如此機遇不抓,竟然去關心一孺子的安危,更何況他袁紹還有三個嫡子在邊上,後繼根本不是問題。
“好了,我等的努力,不就是為挽救我北方大業嗎?無礙的,倒是田叔說時間差不多了,父親估計過段時間就要召集我們幾個兒子,帶兵回去商量中原之戰,看來要做一場戲了”袁熙望著不滿的龐統和徐庶安慰道。
“侯爺安心,早已準備妥當”李儒笑著說道,他不但沒有生氣,內心反而很開心,因為在他早就看穿袁紹了,他心中主公隻有一人,那就是袁熙。
“哈哈,好,那明天就讓他們動起來吧!”袁熙滿意道。
“諾!”李儒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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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天後,一個驚人的消息從幽州火速傳回了鄴城之地,烏桓再次叛亂了。
將軍府內堂當中,袁紹望著滿堂文武,眼涵殺意,但又略帶感動道:“外族之言,果然不可信,塌頓一死,烏桓就亂了,熙兒已經親自統帥大軍北上平亂去了,所以他希望某能夠稍稍等待一下,中原之戰他一定跟隨在陪伴在某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