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後麵的時候,田豐直接咆哮了起來,很明顯比誰都著急。
“父親,你別太動氣了”隻見一位氣質不凡,長相儒雅的年輕男人從旁邊衝了過來,望著捂著胸口的田豐,擔憂的說道。
逢紀三人看到這一幕,也連忙著急了起來,田豐可不能有事,他們這些人,還要靠著田豐庇佑。
田豐輕輕一壓手,表明自己沒事,望著眾人那無奈的表情,對著旁邊的年輕男子,道:“浩兒,你派人拿為父的拜帖,讓軍統指揮使張南來見我,後宮不願意出麵,如今能保住正南的,就隻要他自己了,軍統衙門某也無權幹涉,隻能祈禱張指揮使給個麵子,讓他給正南帶句話,希望有所轉機”
“父親”田浩頓時有些著急,這不是要跟大王作對嗎?他們田家被大王賞賜免死金牌,父親更是左相之尊,可以說除了袁家之外,乃是名副其實的第一家族,他如今走出去,所有人都要尊敬目光看待他,若因為這件事情,而讓大王不滿,那就太值得了。
田豐搖了搖頭,慢慢站了起來,望著到來的老臣,堅定道:“事情變成這樣,某在不為正南說句話,不行了”
“左相大義”逢紀等老臣連忙敬佩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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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在華蓋殿的書房當中,袁熙正在一處書架旁邊看書,在王位上麵做的越久,他就越覺得自己所學還是太淺了,必須要多多補充才行,普通人懂一方麵,就夠了,他這位大王,總覽百事,方方麵麵都要了解一下,好在血龍紋不但改變了他的身體,連記憶比起以前也強大太多,學起來也很是享受。
“拜見大王”不一會後,張南突然來到袁熙身後。
“事情怎麼樣了”袁熙看著書籍,輕聲問道。
“事情很明朗,已經全部查清,奏件臣也已經寫好,足以誅審家三族之罪,不過左相下午找了臣,讓臣給審配帶句話”張南老實的彙報道。
“哈哈”袁熙笑了起來,慢慢收起書本,誇讚道:“在這種時候,還能開口的,就隻有田叔了,足見田叔的人品,孤當年能得田叔相助,是孤的辛運啊!”
“大王,田大人那句話”張南剛想說的時候,袁熙一揮手,阻止道:“孤不想聽,田叔不會害孤,他是大燕的左相,讓你帶句話,是有這個權利的,你不用告訴孤,原原本本的轉交就是了”
“諾!”
“審榮那一支脈有多少人”袁熙突然問道。
“加上審榮,總計三十二人”張南彙報道。
“傳令,明日午時全部斬殺,以正王威”袁熙目光重新回到了書籍之上。
“諾!”張南慢慢退了出去,他知道袁熙還是在給了審配一次機會,就看審配能不能抓住,若不能,則會跟審榮一摸一樣,滿門抄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