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甚至摻雜了些許惡意的視線裏,龍澤風歎了口氣破門而入。
在茅草床……不,那簡直不能稱之為床,那就是一個由撿來的茅草胡亂搭成的窩。
而在那茅草窩裏,緋真奄奄一息的躺在上麵。
汙泥遮住了她姣好的麵容——美麗沒有錯,但在這混亂的街區,這就是原罪。
龍澤風神情一淩,二話不說就走到了茅草窩前,他摸了摸緋真的額頭,上麵一片滾燙。
龍澤風試圖對緋真使用治愈係鬼道,但緋真孱弱的身體完全沒辦法吸收龍澤風略顯霸道的靈力。
沒辦法,龍澤風隻能將緋真抱起來,瞬步離開了這處街區。
在龍澤風帶著緋真離開的刹那,那些陰暗裏關注著這邊的“左鄰右舍”如餓了許久的豺狼一樣竄出,將破屋子裏的東西搶了個幹淨。
——別說窩棚旁渾濁的半碗水,就連還帶著緋真體溫的茅草都沒有剩下半根。
一路疾馳,龍澤風步履匆匆的走進了茶鋪。
“婆婆——”
中午剛過去一些,茶鋪中還沒有幾個客人,茶鋪婆婆聽到龍澤風略帶焦急的聲音後從裏間走了出來。
“風醬?”
茶鋪婆婆很快就注意到了龍澤風懷裏的緋真:“這個女孩子怎麼了?”
“她是我活著時的恩人。”龍澤風簡單一句話概括了緋真的身份,聽到這句話後,茶鋪婆婆的臉色顯然慎重了許多,“她好像發燒了,治愈鬼道對她沒有作用。”
“當然沒有作用。”
茶鋪婆婆有些哭笑不得:“我們【整】大多承受不住那種靈力的。”
“看上去是發燒了。”
茶鋪婆婆踮起腳摸了摸龍澤風懷裏緋真的額頭:“我去後麵給她煎副藥,風醬你送她去我的房間吧。”
龍澤風按照茶鋪婆婆的吩咐將緋真放在了房間的榻榻米上,在她的額頭敷上了毛巾。
緋真的臉依舊很紅,但神情看上去舒服了許多。
龍澤風替緋真換了毛巾,一拍腦袋這才想起某個被他忘記的少女。
——未來白哉的幹妹妹,朽木露琪亞。
一時情急居然把露琪亞忘了,龍澤風努力回憶了一下腦海中破屋子的情況,卻發現在他的印象裏,那間破屋子並沒有第二個人居住的痕跡。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龍澤風擔心朽木露琪亞時,八卦卻以茶鋪為源頭傳了開,並且逐漸離譜。
茶鋪家的死神,對,就是黑發那個天才,抱了一個女孩子回來——
六番隊的三席帶了女孩子回家
即將成為十番隊隊長的那個死神,聽說他找到了活著時候的愛人
茶鋪家的孩子有人要結婚了,對,就是十番隊那個
……
所以,當鬆本亂菊一臉驚訝的問日番穀冬獅郎她什麼時候能喝喜酒時,白毛藍眼的十番隊副隊長一不留神捏斷了手中的筆。
“鬆本,如果有空閑請把辦公室的酒瓶清出去。”日番穀冬獅郎頂著頭上幾乎能具現化的“井”號咬牙說道,“還有,如此荒謬的消息你是從哪聽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慘-日番穀-慘
無緣無故被迫害
醒來之後將發現頭頂綠了的白某發出了一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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