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怎會有此高人?“定是她誤打誤撞地解了咒!”雲悠握緊雙拳,“可惡……今晚為何如此心慌?”
低語間,玄天已經來到身後。
隻見玄天微微俯身,輕聲問道,“師兄,玩得可盡興?”聲音中透著一絲玩味。
沉浸在疑霧中的雲悠還沒有回過神來,玄天的話讓他瞬間警惕,迅速轉頭,“什麼意思?”
玄天收了笑,手裏捏著一點紙灰,“師兄不會以為我我不認得這個吧。”
轉身進了衛浴間,雲悠的頭又轉回一百八十度盯著玄天,看著他將衛浴間的門拉上,在剩一條縫的時候說了句,“字麵意思。”
……
再說洛沫這邊,瞬間從夢中驚醒。然後發現,醒了,但沒完全醒。
“好像……做噩夢了?”洛沫坐在地上扶額,地麵有些冰涼,腿上隱隱還傳來疼痛。
“剛剛好像夢見……嘶!”頭部突然刺痛,剛想起身的洛沫不得不再次抱住腦袋,“夢見什麼了呢?”回憶半天,什麼都沒想起來。
“無所謂,記不住等於不重要。”
環顧四周,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個純黑的世界。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的世界中出現了兩處光亮,一處是她本身,而另一處……是一個女人。
那女人長著一張與洛沫有十二分相似的臉,但她不是洛沫。洛沫也能清晰的感覺出那不是自己,她給洛沫的感覺,就像是失散多年的姐姐。
姐姐沒有說話,隻是機械性地重複著同一個動作,就好像在等洛沫同步。
洛沫看了幾遍,這很像一套劍法。
而且……異常眼熟。
跟著姐姐做了幾次之後,更大的疑惑出現了。這套劍法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不僅越用越順手,而且……
“我好像曾經練了千萬遍……”洛沫微微皺眉,輕聲嘟囔著。
腦海裏似乎在那一瞬間給她放映了無數畫麵,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放。
她每跟上並熟練一個動作,姐姐就會換下一個動作,洛沫就這麼一直學到天亮。
……
“師父師父你快看,師姐她虐待我!”初夏喘著粗氣,指著脖子上的繩子,“你看你看!”
霜染就現在旁邊,見元過來,微微低頭,“師父。”元也衝她點點頭算是回應。
別看元平時一副正經的樣子,那都是在人前裝出來的。至於人後啊……“這方法不錯啊!”
元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初夏脖子上的繩子,上麵還打了個蝴蝶結,挑眉問霜染道,“誰教你的?”
霜染抬頭將碎發別到而後,“師妹說的,要我那條繩子栓她脖子上好了,我便如她願了。”
“哈哈哈哈!”元笑了起來,他已經猜到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了。好你個初夏,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讓你師姐看著你真是太對了。
“師——父!”初夏嗔怪著,什麼啊,師父怎麼不向著她啦?自己不就是去雲星找雲悠哥哥玩了會兒嘛,有什麼關係啊?
元收斂了笑容,故作嚴肅地板著臉,“那個,小染啊,怎麼說這也是你師妹,你怎麼能這麼對她呢?這未免也太過分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