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你昨天問過了。”袁聽聽穩了穩心神,不動聲色的深呼吸了一口氣,心裏不斷告誡自己,要冷靜,欲擒故縱就要把握火候。昨天她太不冷靜的落荒而逃了。實在是失敗!今天千萬不能再衝動更任性了。

“缺錢,昨晚我給的錢為什麼不拿?”邱浩言將支票甩在袁聽聽眼前,見她一點一點撕碎,“莫不是嫌錢少?”掏出空白支票,豪氣地開口,“那你要多少,自己填?”

“對不起,我說了,我賣誰都不會賣給你。”袁聽聽禮貌的將邱浩言的撕碎滴支票給推了回去,嘴角勾著淺笑,“邱大少,您要沒什麼事,我就出去了。”推開邱浩言,毫不猶豫地轉身想要走出去。

萬水千山雖然總是情,但是這樣的買賣講究的就是你情我願對吧?強的話,那就沒啥意思了。

“袁聽聽!你故意跟我裝是吧?”邱浩言嘴角勾了一抹嘲諷的笑,優雅的起身,大步一跨,朝著袁聽聽走過來,他深邃的鷹眼裏帶著一股強勢,伸手勾起她尖瘦的下巴,冷冷地道:“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沒想要什麼。”袁聽聽不由自主的掙紮,邱浩言黑眸裏的冷然跟不悅,強勢的壓迫著她,雖表示對她做交際花的事非常不滿。當然,這個男人不傻,昨晚拿錢試探過袁聽聽,如果今天袁聽聽還是不要錢的話,他自然會想到更多的東西,袁聽聽想到這,便心生警覺起來,勾著嘴角淡然地笑了笑:“我想賺錢,但是想離你遠遠的。”這個確實是袁聽聽最大的心聲了,她四年前的願望如此,四年後,依舊是如此的。

“做夢!”邱浩言打斷。

袁聽聽沉默,沒有接話。

“我懶得跟你廢話。”邱浩言冷眼一掃,“收拾東西,趕緊跟我回家。”隨即又道:“算了,別收拾了,直接跟我回去。”

“做夢。”這回是袁聽聽說了。

“你說什麼?”邱浩言冷然,怒瞪著袁聽聽,“你有種再說一遍。”

“我沒說什麼呀。”袁聽聽諂媚地笑了笑,“邱大少,我現在是這裏的台柱子,您想挖我,還請跟老板去商量,我有簽約賣身契哦。”還是把這個難題丟給莫哲宇吧,袁聽聽跟邱浩言不是一個等級的對手。

“哦?還是夜色的台柱子?”邱浩言嘴裏清冷到,高傲的將雙臂張開,“你難道不知道夜色也有我的股份嘛?我在自家挖人,不需要跟莫哲宇去商量。”一句話,他的地盤,他做主好了。

“你這算監守自盜?”

袁聽聽自然是知道的,但她必須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順勢自然地就倒在了邱浩言寬厚的臂膀裏,那動作一氣嗬成,果真就如交際花一般的習慣。

“那邱大少不但是我的恩客,還是我的老板咯?我是不是得要好好的討好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