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皓緊緊地握著拳頭,眼裏充滿了憤恨。
一想到九年前的那場大火,他的心裏就充滿了怒火,
這對黑心的母女,他遲早會對付,
他要讓她們母女倆付出沉重的代價。
……
三天後的清晨,
陽光透過淡淡的清新的霧氣,溫柔地噴灑在薄薄的紗窗上,灑落到房間內。
賀廷友睜開眼,緩緩伸了個懶腰,
腰已沒那麼疼痛,已經快好的差不多了。
側過頭來,看了看睡在身旁的女人,
她的眼安安靜靜的閉著,狹長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蓋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她睡的是那麼柔美,臉龐又是那麼的水潤,讓人看了就有想觸碰的衝動。
賀廷友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下她的臉,嘴角微微翹起,
這麼些天她盡心盡力的照顧著自己,也真是辛苦她了。
想到這裏,他低下頭,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淨芙秀眉蹙了蹙,隨後又漸漸的舒展開來,淺淺的呼吸著。
賀廷友臉上閃過一絲寵溺,突然想為她做點什麼。
想到這裏,他悄悄的起身,穿好衣服後離開了房間。
“少爺,您今天起這麼早?”朱嬸看到從樓上走下樓的賀廷友,詫異的問道。
“朱嬸,家裏還有魚嗎?”賀廷友徑直走進廚房,問道。
“沒有,昨天買的魚都吃完了,少爺想吃的話,我今天再去買來了做。”
“哦?吃完了?”賀廷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低聲嘀咕著,又順手打開了冰箱。
看到冰箱裏還放著些蝦仁,賀廷友驚喜的把它拿了出來,對著朱嬸開口道:“朱嬸,一會教我做一碗蝦仁粥吧!”
“啊?”朱嬸微微一顫,詫異的看著他,納悶是不是自己剛才聽錯了。
在賀家這麼多年,從未見過賀少進廚房,更是從未見過賀少會主動說學做飯。
朱嬸下意識的看了看窗外的天,難不成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
“第一步是不是要把蝦仁洗幹淨?”賀廷友沒有在意朱嬸的疑惑,把蝦仁放進自來水裏,自顧清洗起來。
“賀少,讓我來。”朱嬸腦子短路了一會,忙回過了神,走了過去,接下洗蝦仁的活。
賀廷友想著煮粥的話應該會用到米,於是他從袋子裏撈了一把米放進了自來水中,洗了起來。
隻是為何這米一放進水裏,就要跟著水流進下水道呢?它跟蝦仁一樣好好的待在水池裏不好嗎?
賀廷友見剛剛撈出的米隨著水流全部流進了下水道,又撈了一把米放進了水池裏,結果還是一樣,米瞬間流失。
想他賀廷友是堂堂的賀大三少,又是賀氏集團的接班人,工作中的事都難不倒他,唯獨這淘米卻真是不太會。
“朱嬸,這米到底怎麼洗?”賀廷友皺眉忍不住問道。
朱嬸聞聲轉過了頭,立即大笑:“賀少,哪有像你那樣淘米的?還是讓我來吧,您在旁邊歇著就行了。”他一個百年不進廚房的大少爺,哪會淘米呢?
賀廷友退到了一邊,若有所思的看著朱嬸,隻見她撈了一把米放進了籮筐裏,然後把籮筐放進了自來水裏,洗了起來。
賀廷友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原來淘米是這種操作啊!
“賀少,您這是想要吃蝦仁粥嗎?”朱嬸一邊淘米一邊問道,心裏卻有些疑惑,這賀少平時從不喜歡吃蝦仁的,怎麼今天倒喜歡吃上蝦仁粥了呢?
“嗯,今天這頓粥我來做,你再幫我洗點玉米吧!”賀廷友點頭,嘴角微微上揚,他想親手為她做一頓早餐。
“好的,賀少。”朱嬸憋著一肚子疑惑,離開去拿玉米了。
一切準備好之後,賀廷友係起了圍裙,像模像樣的跟著朱嬸後麵學起了煮粥。
二樓房間內,
淨芙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模糊中接了起來,
“喂,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還記不記得有我這號人啦?”電話中佟小宛大嗓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淨芙瞬間清醒,雖然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佟小宛的大嗓門,但這青天白日的突然聽見她的大嗓門,卻還是著著實實的被嚇了一跳:“我當然記得我們家可愛又美麗的小宛啦?小宛,我想你了!”
“哼,你看看你有多少天沒和我聯係了?平時又不見你來個電話什麼的,還說想我?騙子,大騙子。”
聽著電話裏佟小宛怒吼的聲音,淨芙笑出了聲,
這個佟小宛脾氣這麼大,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和她成為閨蜜的,“好啦,好啦,我親愛美麗的小宛小姐,我請你吃飯賠罪好不好?”
“哼,這還差不多,那一個小時後,人民路小吃街見。”
“嗯嗯,好的,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