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樣說,淨穀彬心生疑惑,握著電話的手不由得緊了幾分,問道:“什麼秘密?你快說。”
穆雪琴又失控笑了起來,滿臉的肥肉都隨之抖動,顯得滑稽而又詭異,
“你快點說,什麼秘密?”淨穀彬敲擊著玻璃,急切的想弄清楚她口中的秘密。
“哼,你以為你的那個江雪是真心愛你嗎?你以為她一輩子對你真誠嗎?哈哈!”穆雪琴麵目猙獰,繼續大笑起來。
“你什麼意思?”淨穀彬對著玻璃門裏的穆雪琴瞪了一眼,滿眼的疑惑。
“你那個好江雪,給你生的丫頭根本就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竟愚蠢這麼多年,一直都不知道真相,還傻乎乎的幫她養女兒,哈哈……”穆雪琴肆意的大笑,眼眸裏盡是嘲諷。
“你胡說什麼?霖霖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女兒?”淨穀彬心中一緊,緊緊的捏著電話,不相信穆雪琴剛剛說的話,隻當她胡言亂語。
“淨穀彬,恐怕你還不知道吧?二十年前的那天晚宴上,是我把喝醉酒的江雪推倒在林世文的床上,然後我在上了你的床,哈哈,你不知道吧?”穆雪琴得意的大笑。
淨穀彬瞳孔緊縮,心中洶湧澎湃,握著電話呆呆的愣在那裏。
思緒回憶,
想起二十年前的那天晚上,
是他為江雪舉辦了一個生日晚宴,同時他也邀請了很多的好友,包括林儒文的父親林世文。
那晚在場的人喝了很多的酒,而作為壽星的淨芙更是喝的醉倒,
她親吻著淨穀彬,說著體己的話,感謝他幫自己舉辦這次的生日晚宴。
淨穀彬摟著她,大方的回應著她的吻,甜甜的對著她道:“我愛你。”
恩愛無比的倆人,獲得了在場人一陣陣的掌聲,
卻不知,眾多人中,一個淩厲的目光正充滿敵意的望向他們倆,眼神裏盡是狠戾。
因酒喝得有些多,江雪直奔洗手間狂吐不止,
這時,不懷好意的穆雪琴悄悄跟了上來,假意攙扶著她,說要去送她休息。
江雪感激的對著她道了一聲謝,然後很是信任的隨著她攙扶著自己,走進了一間房。
卻不知,
房間內早已躺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也是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躺在床尚。
而那個男人就是林儒文的父親林世文。
穆雪琴很是殷切的把同樣喝醉了的江雪送到了那張床上,躺在林世文的身邊,然後陰笑的離開了。
接著,
她又重新走進了晚宴大廳,看著到處敬酒的淨穀彬,
打上壞主意的她立刻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晃動著酒杯,走到了他的跟前,
道:“我敬你,淨先生,作為你的太太很幸福啊!”
淨穀彬微笑著回應著,和她碰上了酒杯。
敬酒的空檔,穆雪琴拉低了自己的領口,有意無意的露出月匈前那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然後腳輕輕崴了一下,趁勢倒在了淨穀彬的懷裏。
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喝的有些微醉的淨穀彬頓時迷離了起來,
他努力克製著自己,小心翼翼的把她扶了起來,溫柔的問道:“你沒事吧?”
“人家腳好痛啊!”穆雪琴嬌嗔的叫著,身體卻緊緊地貼著他。
本就se心不改的淨穀彬,見妻子江雪還未從衛生間裏回來,
立刻抱起她衝進隔壁的房間裏,
看著身上對自己肆意掠奪的男人,
穆雪琴扯了扯嘴角,眼裏閃過一抹得逞的微笑。
接著滿意的閉上了眼,享受著這一刻……
想到這裏,
淨穀彬氣得發瘋,他肆意敲打著麵前的玻璃,
麵目猙獰的對著裏麵的人吼道:“原來是你,是你一手策劃的?你才是那個可惡至極的人。”
穆雪琴陰笑:“哼,你盡管罵吧,再罵,也改變不了淨芙不是你女兒的事實。”
“你這個壞女人,我當時真是眼瞎才娶了你,沒想到你竟是這麼的別有用心?”聽著電話裏傳來她一陣一陣的陰笑,淨穀彬隻覺心中抽痛,對她怒吼道。
“這麼多年我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我恨你,我恨你這麼多年瞞著我在外麵拈花惹草,se心不改,你永遠改不掉你的那個se毛病。”穆雪琴得意之後,便是痛罵,臉上盡顯恨意。
也許是笑累了,穆雪琴停住了笑,
睜著圓鼓鼓的眸子,隔著玻璃門,突然對他問道:“你準備用什麼辦法來救我?我在這裏麵吃不飽,睡得不舒服的,你趕緊想辦法救我出去。”
淨穀彬的臉上盡是憤恨,他瞪眼對著她道:“你這輩子就安心的住在裏麵吧,一輩子都別想出來。”
“什麼?”穆雪琴睜大了眼睛看著玻璃門外的男人,一臉的不可置信,
她沒想到淨穀彬竟會對自己說這種話,竟對自己這麼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