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依靠別人變得強大，不如讓自己變得強大。
打定了主意，每天日子過起來格外有奔頭。
一連兩個星期，每天沉迷研究部門留下的經典案例，跟在其他同事後麵聽她們講今天遇到的成功事情。
她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感覺自己短短半個月汲取到了非常多的養分。
終於，這天，機會來了。
周五上午，蔣方舟一來就點名叫她。
淨芙跟她進辦公室，她遞過去一疊客戶資料。
“這個客戶，銷售那邊在跟方達爭，但是據說我們報價比方達高一個百分點，所以極有可能爭取不到，到我們出場的時候了。瑞士的，你的長項，沒問題吧？”
瑞士的？
淨芙今年跟瑞士格外有緣分。頻頻遇到瑞士客戶。
她大致翻了兩下資料，發現是藝術投資。
沒什麼實質專業內容，瞎侃就行。
“沒問題。”她自信滿滿說。
蔣方舟拍拍她肩膀。
“好，那你準備一下，晚上跟我去個酒會，客戶代表在酒會上，我們必須得在合同拍板之前把他拉到我們這邊來。”
“嗯。”
淨芙回自己工位，花一上午時間迅速把客戶資料背熟。
然後寫稿，把預想到的能給人留下好印象的對話整理一遍，默默打好腹稿。
下午三點，回家化妝換衣服。
蔣方舟六點過去接她。
還好之前噌了賀廷友一件Dior的紅色長裙。
今天拿來出場也算沒白浪費。
她頭發現在長長了不少，上個星期去拉直修了發際線，現在噴上發膠全部抿到腦後，很英氣，幹練的感覺。
蔣方舟看她這個樣子上了車，頓時眼前一亮的感覺。
“行啊，就知道沒看錯人。這小臉，能比上十年前的我了。”
淨芙微微一笑，“謝謝方舟姐。”
蔣方舟看著她，過了幾秒，開始取自己耳朵上的鑽石耳釘。
“你太素了，這麼好的衣服沒有首飾配太可惜了，這個你先戴上。”
她把耳釘放到她手裏又轉身拿自己包。
“包太次了也不行，今天去的都是業界名流，不能在人前露怯。這個你也拿去。”
淨芙受寵若驚，看著這些價格不菲的名牌，有些無所適從。
蔣方舟明白她心中所想，驀地從儲物盒摸了盒煙出來點上。
“感謝的話一句也不要說，把工作做好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
淨芙隻好乖乖照做，心裏發誓一定不辱使命。
兩人開車出發，酒會地點在西城區的一個六星酒店，逼格很高。
蔣方舟開了一陣車，扭頭看了淨芙兩眼，突然開口。
“把你麵前的儲物盒打開。”
她打開，看到裏麵放了一個極小的藍牙耳機，和一個黑色絲絨盒子。
“項鏈拿出來戴上。”
淨芙打開絲絨盒子，果然是條漂亮的紅寶石項鏈。
“戴上。”
淨芙戴上。
“這裏麵有一個針孔攝像頭，”蔣方舟看她戴上才開口。
“待會兒的酒會我進不去，你自己進去，戴上它和耳機，我能看到聽到你，會在車裏遠程指揮你。”
淨芙一聽，唬了一跳。
自己一個人進去？
還戴著攝像頭？
這是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