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就緒,隻等賀廷友入坑,609早已被她提前裝了攝像頭,此時她正饒有興致的看著焦急等待的莫天放,好戲開演她可不能錯過。
萬子虛看著她不由得苦笑,“你說哪有人費盡心思的把老公往別的女人床上送呢?”
“我們的婚姻本來就是名存實亡的,如今他遲遲不發布我假孕的消息,我不得不打算著,萬一他真喪心病狂的讓我給他生孩子,那我可就沒有反擊之力了。”
“也是,上次你受傷的消息被封的那麼嚴,他就是生怕你假懷孕的事兒暴露,你說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誰知道呢!反正這個人的心思誰也猜不透,我也隻是提前為自己尋出路而已。嘖嘖,這下他們賀家更要亂成一窩粥了。”
萬子虛但笑不語,這個丫頭還真是夠狠,非要在這個時候給賀廷友添亂,也是,除了這個時候誰還能算計過賀廷友呢?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莫天放坐在沙發上焦急的等待著,淨芙也是急的坐立不安,她害怕賀廷友又看出了什麼端倪,萬一這次計劃再不成那她那裏還能有機會了?
就在所有人都心緒不寧時,莫天放房間的門開了,攝像頭照不到門口,隻見莫天放滿目驚喜道“你來了?”
門被重重的關上,男人的腳步沉穩的逼近,攝像頭剛照到他的臉,他便拿起桌布揮手仍了過來,屏幕變成了黑色。
不得不說那家夥是真離開,竟那麼輕易地就發現了攝像頭,這讓淨芙氣的咬牙,隻是既然他有所防備就該知道這是陷井,可是他怎麼還是來了呢?
就好像是配合她的演出一樣,她突然有些沮喪起來,這麼完美的計劃還是輕易被他發現了嗎?
那後麵的麻煩他又要怎麼解決呢?
莫天放小心翼翼的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她倒了兩杯酒,遞給賀廷友一杯,自己拿了一杯,他接過酒卻沒有要喝的意思,她落寞的喝了口酒才道:“莫凡,如果那時我沒有任性的離開該多好。”越是站到高處,她就越是懷念當初的單純美好,對她來說賀廷友是她整個青春。
他沉沉道:“沒有什麼如果,離開了就是離開了。”他說的決絕,對過去沒有任何觸動。也許那點僅存的美好,也被她這些天的種種作為消耗殆盡了。#@$&
她不死心追問,“難道,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我們曾經那麼好,你難道都忘了嗎?”她是聲嘶力竭著的,她不信賀廷友會那麼狠心。
賀廷友冷冷道:“莫天放,曾經再怎麼好,都是曾經,我們回不去了。”他吸了一口氣繼續道:“我今天之所以會來,就是打算把事情跟你說清楚,為了心中還殘留的美好,我們放過彼此吧!就算再見麵也全當是陌路吧!”
莫天放眼淚終於是忍不住的落了下來,她搖著頭不甘道:“不,我不信,莫凡,你真的可以當我是陌路嗎?”她不信,那些過去他都能放棄了,她不信他不曾愛過她。
“可以。”
他決絕著,自始至終不曾再多看她一眼,他本該這麼離開的,不過他要等著她去開門,他很清楚門口有什麼等著他,這淨芙最擅長的不就是連環擊嗎?他等著。%&(&
這算是淨芙特意為他準備的,隻是這丫頭真的是傷好了,如今竟這般喜歡操勞了,看起來他是不該讓她閑著的。
很快外麵就耐不住了,敲門聲緊湊,莫天放啞著聲音問:“誰呀?”
“服務員,來給您送酒的。”外麵男性聲音透著幾分試探。
她才想起來剛才想留住莫凡特意點了一瓶烈酒,去開門時賀廷友就拘謹的躲了起來,他可不覺得是簡單的服務員。
一定是那丫頭覺得奸計無法得逞,所以才要進一步計劃了,其實被抓到了又怎樣呢?她還真以為憑著輿論就能毀了他嗎?簡直天真。
果然服務員進來就左看右看的,明顯是在找什麼,莫天放有些不耐煩了,“酒放著就可以了。”
畢竟被人逮到她和有婦之夫開房她的名聲定會受挫,她好不容易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也確實不想失了去,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拿事業去賭。
不過眼看著莫凡是鐵了心的不肯回頭了,她是不能再任性了,就算要豁出去她也必要等到莫凡離婚之後。
到時候她再和莫凡共處一處不等媒體偷拍,她自己就先透露出去,若事情鬧開了,她就不信莫凡還能否認。
眼下對她來說最要緊的就是要淨芙離婚,雖然聽上去有些困難,可她必須一試,這是她最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