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了……”淨芙毫不猶豫的說。
“好,我記住了。”賀廷友說完,鬆開淨芙向對街走去。
淨芙站在原地看著賀廷友開著車,毫無留戀的消失在了車流中,不自覺的抽了抽鼻子,突然一隻手才她的背後伸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們談談吧。”冷秋看著淨芙,不在是那副唯唯諾諾的模樣了。
“談什麼?你作為一個反派,就不要有那麼多的廢話……”淨芙霸氣的推開了她的手。
午後的機場,一行黑衣人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在議論是什麼重要的人來嵐城了嗎?那些黑衣人站成兩排,等在接機口。
遠處,一個長相甜美的小女孩坐在行李箱上,身後一個小男孩費力的推著她,額頭上滲出了薄薄的汗珠,一臉的不開心。
“哥哥,哥哥,你看,哪裏好多人啊……”小女孩指著人群中的黑衣人,興奮的說。“是不是都是來接我們的啊?”
“應該是吧。”小男孩點了點頭。
那些黑衣人走到兩個孩子的麵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大聲的說:“少爺小姐好!”
“什麼好不好啊,快點替我拎行李,重死了!”小男孩鬆開推著行李的手,不悅的說。
一個黑衣人抱起行李箱上的小女生,拖著行李,保護著男孩子一起走出了機場,當他們看到機場外的車隊時,都張大了嘴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為什麼她可以被抱著,我就要自己走路呢?”男孩拉著黑衣人的衣角,不解的問道。
“賀總說的,姑娘要寵著。”黑衣人目視前方,平靜的說。
“那男孩子呢?”
“賀總說……”黑衣人動了動喉結,“賀總說,男孩得沒事揍一揍……”
小男孩撇了撇嘴巴,一臉不情願的被黑衣人抱上了車,向自己的家中駛去,夢夢則一臉好奇的趴在窗戶上,看著窗外的風景,而炎炎則頗有賀廷友的風範,靠在椅背上,半眯著眼睛,仔細的觀察著每一個人。
“為什麼今天來接我們的是你,不是賀廷友和淨芙呢?”
“回小少爺的話,他們都忙……”
“你和他們不一樣。”炎炎看著身邊的男人,平靜的說。
“不一樣?哪裏不一樣?”
“你不是一般的保鏢。”炎炎側過頭,看著他的眼睛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陸然。”
“為什麼?”陸然忍住笑意,嚴肅的問道。
“我見過你的照片,你的左眉處有一個刀疤,呈月牙狀。”
“小家夥兒,不愧是賀廷友的兒子啊……”陸然滿眼寵溺的看著炎炎,連連稱讚著。
“美曼咖啡廳”裏,顧秋燕蹲在吧台的後麵,緊張的看著窗前的那兩個女人,整個咖啡廳裏,都充滿了戰爭的味道……
“冷秋,你的想法,是不是有一點太天真了啊。”淨芙平靜的看著冷秋,“我和賀廷友在一起十年,有兩個孩子,你希望我永遠消失在賀廷友的麵前,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愛他,就應該接受這個事實,接受我是孩子母親的事實。”
“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對你的孩子好的,一定會把他們當成自己親生的孩子……”冷秋隻希望淨芙永遠消失在他們的麵前,消失在賀廷友的生活中。
“不可能。”淨芙眼神中透露出了對冷秋的厭煩。
“那你說,你怎樣才能答應。”冷秋身體微微向前,語帶中帶著哭腔的問道。
“她永遠都不會離開嵐城。”顧秋燕突然從吧台後麵跳了出來,走到淨芙的身邊,“因為該離開的人,從來都不是她。”
“你在店裏啊,我還以為你不在呢。”淨芙笑著牽起顧秋燕的手,輕輕的說。
“你是誰?憑什麼插嘴我們之間的事情?”冷秋用很不友善的目光看著顧秋燕,她認為,顧秋燕是淨芙搬來的一個救兵。
“我是誰?”顧秋燕鬆開淨芙的手,把雙手拄在桌子上,“我是她從小到大的閨蜜,或者更準確的說,我是她的嫂子。”
“哼……”冷秋看著顧秋燕,輕蔑的哼了一聲。
“這個狐狸小姐,麻煩你睜大眼睛看一看,這家咖啡廳,是賀廷友花巨資替淨芙開的,她是這家店的老板,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為她精心設計和裝修的。”顧秋燕指著咖啡廳說,“你不要妄想,用你們短短十個月的感情去取代他們之間十年的感情。”
“我想起你了!”冷秋指著顧秋燕,突然大聲的喊道,“上次在酒吧,就是你打了廷友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