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是把七爺給惹怒了,鄭西西微踮著腳尖,隻見病房裏麵一片狼藉。夫人此時也坐在病床上掩麵痛哭,不知道為何會爭吵起來。韓櫟七就禁止往外麵走,鄭西西爺隻看了一眼,隻能小跑跟上去。

胡月下的更是呆愣在了原地,微微側著身子。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立馬小跑到了白依晚的身邊。

“晚晚……”胡月抱住白依晚,在一旁不停地安慰著她。白依晚現在身體還是止不住的抖,一直哆嗦個不停。

“月月,我和韓櫟七分手了。”

“可是我這裏痛啊!”白依晚聲音哽咽,還不停地用手捶打著自己胡月想攔都攔不住。

隻能看他不停的傷害自己,淚水已經哭幹,嗓子也已經幹啞。胡月不知道他和韓櫟七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兩個人就吵起來了,而且還分手了?

“沒事了……”胡月不知道安慰了多久,白依晚這才沉沉的睡過去,連晚飯都沒有吃。嘴裏還一直念叨著韓櫟七,好像做了夢魘一般。

經過那次的爭吵,白依晚病情一直在反反複複,醫生也是無奈了。怎麼有這麼容易發燒的人,而且都治不好。叮囑胡月一定要好好照顧病人,免得又受涼了。白依晚整個人也是消瘦了不少,都快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白依晚每天做的事除了發呆就是發呆,連胡月都不怎麼搭理了。

與此同時韓櫟七離開以後也是一個人把自己鎖在書房裏麵,不停地抽著煙。書房裏繚繞著煙的氣味,看煙灰缸裏至少有五六隻。整整一個晚上他就那樣倚靠在牆壁上,整個人都滄桑了許多。

韓櫟七之後就一直把自己鎖在房內,一坐就是好幾天。不管鄭西西怎麼敲門都不開,裏麵都沒有回應。迫不得已,隻能請了鎖匠把書房的門給撬開,還把鄭波給叫了過來。平時鄭波跟七爺的關係挺不錯的,想來應該也能勸一勸吧。

書房們打開之後,頓時撲麵而來的煙味的,差點把鄭西西還有鄭波嗆個要死。等到煙味散去的時候,這才得以看清韓櫟七坐在哪裏。

此時的他癱坐在窗戶旁邊,下巴的胡子都長了出來,麵容憔悴一看就是好幾天沒有睡覺。因為疲勞眼神更是陰鷙,漆黑的眸子中泛著散不開的心痛。

鄭西西推了推鄭波,想要讓他進去。鄭波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鄭西西,硬著頭皮往裏麵走去,她也是頭一次看到哥這樣子。

“哥,我來找你了……”

“上次包廂的事情我是來負荊請罪的。”鄭波上來就直接乖乖認錯,可是韓櫟七根本理都不理他,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哥,你怎麼了?”鄭波小心翼翼的詢問,可是就是沒人回應。鄭西西姐湯過來的時候也跟他說了韓櫟七的事情,和嫂子吵架了才會如此。

“嫂子呢?”鄭波訕訕一笑,摸了摸摸自己的後腦勺。這樣他要怎麼開導,鄭波都不知道從何下手。

“其實兩個人吵架,隻要好好的哄嫂子,她一定會回來的。”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