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背後涼颼颼的,白依晚身體一僵,隨後傷口的地方就傳來熱氣。韓櫟七正在溫柔的給止吹起止癢,白依晚挺直腰板,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此時她的小臉已經漲得通紅,屏住自己的呼吸。
好害羞啊!韓櫟七的辦法就是給他吹氣,白依晚扭動了幾下。伸手就想要把後背的衣服放下來,可是韓櫟七手指直接按住了她的手腕,拍了拍他的手背。
白依晚立馬把手收了回來,默默的低垂下頭,摳著自己的指甲。
“手亂動什麼?想不想好了?還讓不讓人省心?”韓櫟七根本沒有注意到白依晚的樣子,語氣雖然聽起來十分的不悅,但也沒有責怪。
隻是擔心,白依晚要是再抓,傷口裂開就不是這麼好處理了。韓櫟七繼續給他吹著,等到他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才輕聲詢問,道:“現在還癢嗎?”
“不……不癢了……”白依晚抓了抓自己的耳朵,轉頭的看了他一眼,快速把她的衣服放下來。轉過身子麵對著韓櫟七。
“如果癢的話你不要抓,等到傷口愈合的時候就不會這樣了。”韓櫟七小心仔細的叮囑著他,然後便去外麵打水,順便催促鄭西西趕緊把午餐送到病房。
白依晚受傷住院,公司的事情自然得等到它痊愈之後再說。韓櫟七到時直接讓鄭西西把她需要處理的文件送到病房裏麵,閑暇之時就默默地在一旁處理。
白依晚就隻能趴在病床上,他感覺自己的胸悶的話。趴著實在是太難受了,可是躺著他的後背又隱隱作痛,最好的選擇就是坐著。
正在白依晚肚子餓的咕嚕咕嚕叫的時候,兩眼發黑的時候,病房的門便被推開來。
是鄭西西來了,白依晚漆黑的眼睛像是亮晶晶的黑寶石,緊緊的鎖定在他手上提著的飯盒。
白依晚仿佛看到了希望,要是再不過來他都快餓死了。
“鄭西西你是我的衣食父母,終於可以吃飯了。”
白依晚拍了拍已經餓扁的肚子,活蹦亂跳的就要下床去接過他手中的飯菜。
剛剛站起來就被韓櫟七直接製止住,“誰讓你下床的?”
“給我坐到床上去……”韓櫟七瞪了他一眼,把手上的文件放在一旁,起身踱步走到鄭西西的身邊。
白依晚再三考慮,或於韓櫟七的氣勢,她也隻能默默地從新坐了回去。他委屈的癟了癟嘴,探頭探腦的盯著她的飯。
韓櫟七到時不緊不慢,從鄭西西的手中接過,放到旁邊的架子上。又拿著碗筷到了衛生間衝洗,這才把裝著飯盒的袋子打開。
“韓櫟七,你快點,我肚子都快餓死了。”
白依晚說這話的時候,胃裏饞的翻滾。尤其是在他打開袋子之後,病房裏麵蔓延出來的香味,他更是迫不及待。
鄭西西把病床上的架子搖起,直接立在床上。韓櫟七把一盒一盒的飯菜擺在上麵,這才拿過他的枕頭墊在白依晚的背後。因為他傷口的地方在腰部,枕頭的位置也需要適當的調整。
“筷子……”白依晚右手伸出來攤開在空中,笑眯眯的看著坐在他旁邊的韓櫟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