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櫟七依舊是十分的粘人,又把手重新放在他的腰部,緊緊地摟抱住他。
“如果熱的話你就少穿點衣服,要是感冒了看我不收拾你。”韓櫟七漆黑的眼裏有著警告的意味,白依晚扭動了幾下身子,最終還是放棄了掙紮。
“好好好,我不穿著衣服就是了。”白依晚白了他一眼,韓櫟七真的是說到做到,他要是感冒了韓櫟七不知道會怎麼收拾他。白依晚思慮再三還是穿著衣服,剛才隻是以熱的為借口,想要讓他放開他。
“你現在還是傷患,衣服一定要給我穿的嚴嚴實實,不要試圖給我解開。”
“等會兒下車的時候會很冷……”韓櫟七仔細的叮囑白依晚,幫他把衣服的拉鏈拉緊,然後又拿著圍巾在他的脖子上纏繞了兩圈。
此時的她看起是全副武裝,一絲縫隙都沒有露出來。除了眼睛還有鼻子之外,其餘的都包裹在圍巾的下麵。
“可是現在是在車裏,我穿這麼多很熱的。”白依晚委屈巴巴的看著他,伸手就想要解開脖子上的圍巾。他現在不是還沒有下車,沒有必要這麼早就準備起來。
“那也不行。”韓櫟七態度堅決,絲毫沒有因為白依晚的懇求而動搖。
“要不要休息一會兒?背後的傷口還疼嗎?”韓櫟七輕聲詢問著白依晚,在外麵待了這麼長的時間,回去還需要重新上藥。
“你以為我是豬嗎?我剛才已經睡過一遍了。傷口也不是很疼,你不用擔心啦!”白依晚手輕輕地伸到背後,隔著衣服輕輕碰了碰傷口的地方。
他現在沒有什麼不適之處,而且就是一些小傷,對他來說根本微不足道。
“嫂子受傷了?這是怎麼回事?”雲起突然轉過頭來,把白依晚嚇了一大跳。他怎麼總是神出鬼沒的,時不時的說上一句。
“沒什麼,就是受了一些輕傷。”白依晚擺擺手表示他什麼事情都沒有,以前練舞的時候身體上難免都會有淤青,習慣了也就沒有什麼事情。
“你嫂子去酒吧跟人打架,活該……”韓櫟七敲了敲白依晚的額頭。白依晚吃痛的低喝了一聲,不滿的揉了揉她的額頭處,憤恨的看著韓櫟七。
“我這也不是是自願的,還不是他們先找上門。要不是那天我喝醉了,一定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白依晚癟了癟嘴,這次簡直是他的辱史。
在這麼多人的麵前,既然還打輸了。雖然有一半的原因是酒精在作祟,但是這也證明他最近懈怠。
以後他要不要去健身房鍛煉?以後要是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也不會落入下風。白依晚低頭沉思,已經把後麵的行程規劃好,他決定了以後每天早晨起來跑步。
“以後還跟不跟人家打架了?”韓櫟七捏了捏白依晚的鼻子,巴不得他一刻都不離開他的身邊。
“打,我就打。誰叫他們敢對胡月動手?”白依晚跟個炸毛的小刺蝟一般,嘴巴張的大大的。胡月可是她最好的閨蜜,要是有人敢傷害她的話,他一定不會就此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