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的偽裝,絲毫也沒有察覺說他們的不對勁。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個人隱藏的太深了。或者是他還沒有查到,韓櫟七覺得有必要再重新調查一遍。

他們也沒有在墓園多待,找到了項鏈之後,也發現了一些線索。韓櫟七就帶著鄭西西離開了,一切就看到底是誰來祭拜他?他又跟櫟七有什麼關係?

韓櫟七後麵趕到韓家的,先上樓把項鏈給了韓母。“是不是這條?”他自己的手掌心攤開,一枚小巧的項鏈平躺在上方。

韓母點點頭,拿過他手中的項鏈。自從去了墓園祭拜之後,韓家彌漫著陰沉的氛圍,每個人都耷拉著一張臉。

默默地暗自傷神,韓母眼眶通紅,哭的腫起來。韓父在一旁也是一臉的無奈,比平時更低的氣壓則是看出他此時的不悅。

“媽,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韓櫟七斜睨了韓父一眼,轉身就離開了韓家。

鄭西西已經去查那邊的出入消息,很快就能知道祭拜的人到底是誰?而且也不知道韓父之前跟他說的消息到底是不是對的,跟姑姑到底有沒有關係?

“都怪你,現在連櫟七也這樣……”

“你還我的寶貝兒子,雲晟死的該有多冤,現在還在冷冰冰的大海裏泡著……”韓母瘋狂的打著韓父,像是在表達他的不滿。

“嗯,都是我的錯。”韓父就坐在那裏任由韓母泄憤,也不還手,隻是默默地低著頭。

韓櫟七剛走出門口,就聽到韓父和韓母的對話,腳步微微一愣。但還是麵無表情的離開了,這一絲裂痕已經存在。

就像是碎掉的盤子一般,碎掉了就是碎掉了。不管他們怎麼修補,始終不是原來的完好無缺。就算是重新粘上,曾經也是碎過。

那一抹痛不能抹去,隻能存在在他心底裏的烙印之中。韓櫟七離開了韓家之後,回了他自己的公寓。

鄭西西的效率十分的快,很快就把查到的消息發到韓櫟七的手機上。

“七爺,我們通過調查監控,拍到了那個人的背影還有側臉……”鄭西西把照片放在韓櫟七的麵前,又把登記表那邊的姓名放在韓櫟七的前麵。

“鄭波。”本來上麵赫然有一個醒目的名字,韓櫟七難以置信的看著登記表。

又把監控裏拍下的照片拿在手中,雖然隻拍到一個側臉還有背景。

照片裏的人戴著黑色的鴨舌帽,穿著黑色的風衣,下身也是黑色的牛仔褲。

韓櫟七跟鄭波也相處了幾年,自然是了熟於心,看到這幾張照片她就已經確定是鄭波。

鄭波過來做什麼?你之前確實不認識鄭波。隻有變成韓櫟七的身份的時候,他才漸漸跟鄭波熟悉了起來。鄭波不認識韓允晟,又為什麼要過來祭拜他?

“你真的確定這次的人是鄭波?”韓櫟七抬起眼眸,一動不動地盯著鄭西西,捏著照片的手微微握緊。

“七爺,我當時看到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難道鄭波跟這件事情有關係?”

“不會吧,鄭波怎麼可能?還是說他平時隱藏的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