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覺得你冷酷無情,我不這麼認為,你隻是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我。”白依晚感覺自己有說不完的話,兩人就這樣溫存著。
剛才劍拔弩張的氣勢頓時消散,心中憋著的悶氣也隱隱不見。
兩人就這樣安靜的相擁在一起,久到她以為地老天荒。白依晚還被他摟在懷中,維持一個姿勢手臂很酸。
白依晚推了推韓櫟七的手臂,“韓櫟七,我們現在要怎麼樣?就這麼站在客廳裏麵嗎?”
最初韓櫟七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還是隻是輕輕的。後麵韓櫟七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白依晚雖說是很困惑。但還是在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也就沒有催促韓櫟七離開。
“嗯?韓櫟七?”
“你說話啊!你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好重。”白依晚輕微的動了動他的右肩膀,韓櫟七腦袋直接耷拉在上麵。
白依晚轉過頭一瞥,看到韓櫟七緊閉著眸子,牙關緊咬著,一臉痛苦的神色。
後背一涼,驚呼一聲,“韓櫟七,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
白依晚立馬用手扶著她的腰身,韓櫟七全身的體重都壓在他的肩膀上。他真的快覺得自己的肩膀廢掉了,右手臂根本使不上勁。
他現在是一動都不敢動,他拍了拍韓櫟七的臉頰。臉非常的燙,在燈光的反射下看得出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
“發燒了嗎?韓櫟七你到底是怎麼照顧你自己的?”
“現在該怎麼辦?韓櫟七,你醒一醒呀……”白依晚急得都快哭了,鄭西西去哪裏了。而且手機不在他的兜兜裏麵,白依晚沒有辦法聯係人。
白依晚使盡全力,才拖著韓櫟七到了沙發上。此時已經氣喘籲籲,額頭也冒出一顆顆冷汗。
他把韓櫟七擺放在沙發上之後,用額頭看了看它的溫度。
鄭西西說了他剛做完胃穿孔的手術,他又沒有這方麵的經驗。白依晚直接去包包裏麵拿過手機,給鄭西西打了一個電話。
“你怎麼不在這裏?你去哪裏了?韓櫟七好像發燒了……”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發燒?會不會是做手術的原因?”白依晚焦急地對著電話說,
“七爺發燒了?我馬上開車回來。我以為七爺應該不需要我了,所以那時候離開了。”
“夫人,你先盡量給七爺降低溫度,我馬上讓私人醫生過去。”鄭西西說完立馬掛斷了電話,白依晚還是驚魂未定。
嘴裏不停地念叨著鄭西西說的方法,匆忙的去衛生間拿了毛巾。打開水龍頭用冰水衝濕,冰了之後又匆忙回了客廳。
小心翼翼的疊好覆蓋在他的額頭上,沒多久鄭西西就帶著私人醫生過來。
依舊是他之前見過一麵的韓醫生,白依晚朝他點了點頭,隨後走到韓櫟七的旁邊。
韓醫生緊抿著唇,開始進行專業的檢查。白依晚和鄭西西安靜的候在一側,皆是默不作聲。
“打一個點滴,手術後的傷口感染。韓少是不是這幾天都沒有規律飲食?作息也沒有好好的休息。”